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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收鲜果蔬菜得有门路,得收到好的又得便宜,而且这东西坏得快,没有稳定客流之前可不着急卖。
等开了铺子,院门也得常敞开,这样客人往来也容易。
她才不怕什么外男往来就是私通的名声呢!
若是为了这个便瞧不起她的人,那也不是什么好人。
哎呀小卖部影儿都还没呢,徐徐图之…徐徐图之……她越想越入神。
——
国子监内。
钟声刚敲,原本蹲守在甲舍、乙舍台阶上闲话的书童、奴仆便个个一跃而起,赶忙进去伺候自家主人,不一会儿,便前呼后拥地引着不少鲜衣着锦的少年郎出来了。
国子监与辟雍书院分舍的方式不同,辟雍书院才成立十来年,因广纳平民良家子入学,是以入学试放榜名额按名次分甲乙丙丁各学斋,每月还举行月考,末位淘汰,以才学居上。
而成立已有七十余年的国子监便显得腐朽多了,国子监因限定了唯有七品官员以上族中子弟方能入学国子监,便一直以出身高低分学舍,权贵高官子弟方能分到甲舍读书。
故而也只有甲乙学舍门口才会成日聚集着不少豪奴。
钟声敲过许久,耿灏才神色郁郁地从甲舍门迈出来。
他身后不仅跟着数名杂役,还跟着俩个自小伴着长大、伶俐亲近的小厮,其中一个背着书箱棋盘的叫耿牛,另一背着弓箭鞠球的叫耿马。
这两人似乎还是双生子,生得胖瘦高矮一模一样,连脸上痦子都是一人一个,一左一右。
“大郎,车已经套好了,今儿还是不回家吗?”
左脸有痦子的耿牛扬起脸,盱着小主子那张十分不快的脸,小心翼翼地发问,“奴今儿可还要叫耿羊往舅爷家赶?”
耿灏身材高大,脸也臭,一双三白眼本来就凶,这下更凶了。
他一边走一边冷冷道:“不回,也不去舅舅家。”
“那…那去哪儿啊?”
右脸有痦子的耿马心中警铃大作,忐忑地问。
“去郑州玩几日,不上学了。”
耿牛耿马双双僵住,但看耿灏那副憋着气想杀人的样子,又不敢多劝,只能相互使了个眼色,便赶忙陪笑哄道:“去郑州作甚么?怪冷的这两日,灏哥儿不愿见那女人,要不咱还是去庄子上住吧?”
耿灏脸更黑了,斩钉截铁道:“就去郑州,去云梦山泡温泉!”
说完瞥见耿牛耿马的苦瓜脸,又冷哼了一声:“我知道你们想什么,只管回家报信去!
你!
耿马!
你回去跟我爹说,只要那腌臜女人还在家里,我就绝不回家!”
被指着的小厮哭丧着脸道:“大郎,奴是耿牛。”
耿灏一噎,这俩生得太像了,那么多年了,他还是分不清。
他不耐烦地随意一挥手:“不管你们谁,反正把话带到就是了。
那邓家的女人必须休了送走,想当我娘?我呸!
她也配!
这个家有她没我!
有我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