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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我还没有那个能力,委屈你和孩子了。”
“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不觉得委屈。”
阮惜彤死咬着嘴唇躲在门外,听这对狗男女互诉衷肠,两人不仅说话黏黏糊糊,身体也挨得越来越近。
听着这些不要脸的话,阮惜彤隔夜饭都要吐出来。
她想进去闹一场,撕破那两人的嘴,把两人狠狠的揍一顿,但阮惜彤知道她不能。
虽然来木家堡的时间不长,但她看出了这里和外面的不同,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阮惜彤很喜欢木家堡,她不能让像她父亲那样的人毁了木家堡的宁静,这是恩将仇报。
但真的好难过好生气好痛苦啊,为什么要发生的这样的事,为什么命运要对她们姐妹这样坏。
父亲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亲人外人都能坑的恶人。
母亲软弱没主见,只会帮着父亲欺负她们,从来没有站在母亲的立场上保护过她们。
阮惜彤出生在钢铁一厂,她的父亲阮佳民在解放前只是一个打铁的匠人,后来家里有了一个进入钢铁厂的机会,一家子兄弟争夺,这个机会最终落到他头上。
但不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阮佳民和兄弟姐妹父母的关系将至冰点,阮惜彤很少见到他们。
母亲是杂货店老板的独女,嫁给父亲后,便在家照顾父亲,她会在早上四点半起床,给一家人做好早餐,洗好衣服,也会在父亲下班进门的时候蹲下给他换鞋,在睡觉前给他洗脚。
在父亲嘴里,像母亲那样温顺得从来不敢反驳的,才是好女人,他周围的男人羡慕他。
他一直想把阮惜彤姐妹培养成那样的人,然后嫁给有地位的人,来为他和弟弟谋取更多的利益。
但阮惜彤姐妹接受过教育,她们能分得清什么是是非对错,她们拥有独立的人格,也听多了周围邻居闲聊时对母亲的看不起。
父亲在厂里进厂后颇能钻营,噩梦开始于阮惜彤八岁那年,他是工会干事,当时有一个副主任的位置,除了父亲之外还有两位叔叔一起竞争。
但在竞选前的一个月,其中一个叔叔打牌被人举报赌博,丢了工作,另外一位叔叔,在家门口踩了香蕉皮摔伤了腿,最后这个位置落到了原本竞争力度不大的父亲身上。
厂里有人觉得父亲命好,当然也有人怀疑,但这种事情没有证据,怀疑也无用。
但阮惜彤姐妹恰好发现,那几块香蕉皮是父亲放的。
那位打牌的叔叔也是他举报的。
年幼的她们把这件事告诉了母亲,但母亲只会一味哭,边哭边警告她们不能出去说,否则会害了父亲。
转头就把这件事告诉了父亲让一家人变成黑wu类,去劳动改造。
晚上父亲知道后,姐妹两被狠狠打了一顿。
在等她们伤好之后,父亲先是带着她们坐车去了农场,让她们看那些黑wu类过的日子,然后把她们寄养在乡下亲戚家一个月。
那一个月的日子阮惜彤永远也忘不掉,父亲和那家人说她们撒谎偷东西小小年纪不学好打长辈,让那家人帮忙管教。
那个老太婆最会折磨人,一旦她们姐妹两有一点点“不听话”
,她就让儿子媳妇把她们扒光了捆起来,用细柳条抽姐妹两的胸部和大腿根。
当时阮惜彤八岁,阮惜珍十四岁,已经开始发育。
那老太婆的儿子就在房间里用恶心的眼神看着她们,对她们的身材评头论足,若不是老太婆顾忌着阮佳民,阮惜彤不知道他们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姐姐当时的羞怒绝望,阮惜彤一辈子往忘不了。
老太婆告诉她们,村里的黑wu类经常被小地痞欺负,做这样的是,甚至是糟蹋了也没人管,只会骂女人不要脸。
阮惜彤姐妹是真的怕了,被阮佳民接回去后,再也没提那件事,后来软佳民做什么,她们也不敢问不敢管。
很长一段时间,阮惜珍都沉默寡言,几天不说一句话。
阮惜彤后来才知道,姐姐那时就在暗地里计划起来,一定要想办法逃离阮佳民的控制,这个办法,就是后来的赵海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