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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请人喝酒的话,应该当面和对方商量酒的品类才对啊。”
“哈哈,这样啊,我是第一次来酒吧呢。”
“还有,我并不喜欢乌萨斯人。
出于一些……个人的原因。”
话音落下,场面陷入沉默。
米尔哥罗德斯基愣愣地看着酒杯里的冰缓缓消融,西蒙娜偷偷瞥向他,琢磨着该如何与这个早上刚承受了她恶意,却仍然愿意还来胸卡的乌萨斯人重新开启话题。
寒气悄然消失无踪,酒柜后整理好着装密切关注场内状况的博士也算是松下口气。
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开始从手边丰富的酒品中挑选原料,调起了属于他的鸡尾酒。
坐在一旁的拉格娜瞧瞧博士,又瞧瞧酒柜另一边沉默的二人,脸上绽出个看小孩般的无奈笑容。
“我拜托你看好那两个人来着。”
酒吧外,梓兰走到月见夜身边,踩扁几只烟头。
她陪他一起凭栏而望,与其说嗔怪,更多的是关切,“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月见夜深吸一口香烟,连绵的云雾断绝在空气中的那一刻,他脸上重新挂起迷人的营业用笑容:“恭喜你,美丽的小姐,你看见了东夜魔王颓废的一面,这可不多见。”
“我问你为什么弄成这样?”
但梓兰不吃这一套。
“我看出来了,更听过其他人的类似忠告。
可我还是想试一试,如果不这样的话,就只能从此一直莫名其妙地对您讨厌下去了不是吗?我确信在入职罗德岛之前与您没有恩怨,如果真诚也无法改变您的态度,我就放弃。”
吧台前,终究是米尔哥罗德斯基先开了口。
西蒙娜不置可否,两只酒杯内的残冰却在那一瞬间消融。
“为什么就算这样也不生气呢?我猜……你会给我讲一个故事。”
西蒙娜感于米尔哥罗德斯基的真诚,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猫耳朵在不自觉地抖动,进退失据。
“我站在镜子前,跟对面的人打了个赌。
要是这个不藏心事的样子被讨厌了,我就放弃。”
持东夜魔王花名的酒场明星终于面露疲态,从何时起,“为他人带来浪漫和欢愉”
的追求超越了男公关守则上的规矩,成了月见夜的信条。
佩戴假面辗转于灯红酒绿间,真正的自我只在深夜与影子独处。
摘下面具,意味着展露真心,也意味着会轻易受伤。
俊朗的血魔撩起如瀑长发,月光下那双橙红的眸子泛起妖异又迷人的淡光。
“听东夜魔王讲自己的心事要开几瓶酒?”
但梓兰不吃这套,此时此刻,她只会握住月见夜的手腕。
就好像是阻止他重新戴上假面,也传递实在的体温。
“限时免费。”
月见夜的嘴角上扬,他都快要忘记,自己已有多久没有像这样真诚地笑过了。
“那开始吧?”
“因为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也被迫失去过家。”
米尔哥罗德斯基平静地说,西蒙娜平静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