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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凯尔希并不听劝,他便打算换个方式——或者说早有准备。
Margarita被放在桌上,博士坐到凯尔希身边。
这位和他同为罗德岛负责人的妻子一旦压力大起来便会酗酒,而最近能让她焦头烂额的事情接二连三,其一便关乎西蒙娜。
咕咚——
凯尔希仰头一口气喝下半瓶伏特加,手肘撑桌,绯红满面地将身子探来:“哈啊……你说,怎么赌法?”
博士眼疾手快地将差点被她碰翻的空酒瓶接住,“就赌西蒙娜和米尔哥罗德斯基会不会吵起来,谁赢谁喝这杯我刚调的Margarita。”
“噗哈~那我赌他们会吵起来。”
话音刚落,凯尔希抓起酒瓶,剩下半瓶伏特加被一饮而尽。
随后她将空酒瓶粗鲁而随意地丢在皮质座椅上,而把那杯Margarita推到博士面前地动作却是轻柔的。
“知道结果的打赌,又怎么能叫打赌呢?看来你是真的失忆了,不然又怎么会这样捉弄我?”
“偶尔我也希望你能不碰烈酒的。”
博士摇头叹息,而那杯浓情的Margarita只他一人享用,饮之无味。
酒杯重新落回桌上的声响很清脆,而凯尔希将他的好意拒绝得很利落。
博士注意到她的眼神,那是只有在半梦半醒间和酒醉时才藏不住的幽怨。
博士明白,这其中有自己的原因,因他记不起曾经的过往,那令他感到无力。
只能在共寝时背过身去,只能劝她勿饮烈酒。
现在是时候将凯尔希扶回去了,要小心避开干员们的耳目——为了她苦心营造的坚强形象。
“生疏了啊。”
博士自言自语地感慨,回味着鸡尾酒中未能掩盖的苦涩,是调酒的失误,也是此刻能切身感受到的生分和疏远。
月见夜春风般的笑容倒映在梓兰眼中,盖过那里头明月的虚影,却难掩苦涩。
梓兰捧起他的脸,微笑道:“如此说来,敢打这个赌的你很有勇气。”
月见夜一手握住梓兰的手腕,歪过头去感受那温热而细腻的手掌摩挲侧脸,感受带来这份温热的每一根毛细血管中血液的流动,以此感知她心跳的节奏。
血魔的另一只手掌缓缓伸向梓兰的腰肢,他问:“你会喜欢勇敢的人吗?”
梓兰不再去看,或者说不再敢去看月见夜的双眼。
她仍捧着那张俊美的脸庞,只是赤月般的眸子似是灼人,而她不解风情:“可你知道,成人的感情里,若是需要付出许多勇气,那在起跑线上就输了。”
“为什么?”
即将搂上她腰肢的手掌悬于半空,说要放弃的人还在犹豫是否抽身。
“很累的。”
词不达意。
“我知道。”
肺腑之言。
月见夜的双手轻轻放在梓兰的肩膀上,身处职场的人事干员总有一种无形的强势,但卸下工牌的她比之月见夜甚至可称娇小。
梓兰趁着还没有被推开,优雅抽身,但那只没能搂住她的手还是被她抓在手中。
难免焦急,或说追悔。
梓兰确认过月见夜的眼神,双月在黯淡的赤瞳里激荡起朦胧的反光:“但你不知道我站在镜子前,看不见能留住东夜魔王的女人。”
血魔也反手握住了黎博利的手腕,将她的手放于胸前,低头一吻:“我可以当你说想要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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