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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尖接触唾液让西蒙娜发出一阵娇哼,但埃里克徒感喉咙一紧,已经无力吞咽唾沫了。
此刻他只觉所有气力全都往下半身集中,脑袋昏沉,而欲望则在体内狂欢。
接下来,埃里克将以打桩机般的肏插,在这未竟的初夜与年长七岁的新妻痴缠。
“对,就这样,稍微……咕噫噫噫——别,轻,啊哦哦哦哦哦——要,要啊啊啊咿咿——!”
短暂的平静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埃里克在调整完姿势之后,毫不停歇,直接双腿一松,腰部却直直挺着,借着体重,把肉棒向下以几乎垂直的角度猛然捣插进西蒙娜的蜜穴,让她在高潮余韵间商议中场休息的请求被粗暴地打断。
没有说出口的话语化作高亢尖锐的浪叫盘旋在小屋之中。
从此,这间充斥着先前情同姐弟而关系又如母子——的两人互相轻声关切的屋子,将会夜夜笙歌,充斥承欢的低吼和尖叫。
西蒙娜的脑袋极力后仰,但每每将要用后脑将上身撑起,埃里克肏插带来的冲击就让这一动作消溃于萌芽。
先前因为强烈高潮而重重撞在床板上的脑袋仍在隐痛,那吃痛的皮肉被她那不受控制痉挛发力的脖颈带得死死顶住床板——持续不断的隐痛正是此刻西蒙娜除去快感之外唯一能够感受到的东西。
“齁哦哦哦哦哦——!
西蒙娜噢噢噢噢——!
不够噫哦哦——不够——!”
而埃里克则骑坐在她的肉臀上,不断甩动腰肢,把胯间那根肉棒不停歇地一次又一次猛烈肏入身下水花四溅的温柔乡。
对于寻求更大快感的他来说,就算被高潮的屄肉夹得仰头高潮,但这还不足以让他射精。
他尽己所能地加大力道冲击,小小的屁股通过一根肉棒与丰腴的屁股相连,相撞。
那弹性十足,脂肪下充满肌肉的淫臀都在肉体与肉体冲撞的啪啪声中弹跳变形,身下的西蒙娜已经完全失语。
在该浓情蜜意的时候含蓄,结果就是肉体互相碰撞之时极致的放纵。
他们的床板自被打造出来开始就没有承受过如此剧烈的运动,这样有些年头的老物件此时吱呀作响,那声音在两人的淫吼中微不足道。
可只有真的躺在或跪伏在这张床上,忘形于那痴缠,才能在零距离感受吱呀之声顺着皮肉和骨髓清晰地直达大脑,就如同那快感也是如此在两人身体里乱窜,让人如触电般抽搐失控却避无可避,双双高潮食髓知味后又不愿再避——声音,连脑后的痛觉都被淡化,澎湃的快感之中只剩下声音,是唯一的杂质。
“哦哦哦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哦——齁齁齁喔噢噢——飞了噢噢噢噢——尿——噫噫咿——忍,噢噢噢噢——不噫呃噢噢噢噢——齁哦吼哦哦唔噢噢噢噢——!
咿咿咿咿咿——!”
西蒙娜膣内的媚肉距离初次被开垦方才过去一小时不到,但那配合猛烈插入的肉棒张开,又在这根花了半个多小时记住形状的阳具即到底时自动挛缩——的本能动作,趋于娴熟。
每一次抽插,她的快感顶峰在于媚肉夹紧的一瞬,肉棒的温度直接打入体内,肉蘑菇般的龟头那坚硬触感一路拉出,激发无数敏感点上的神经元。
埃里克的快感顶峰则在于猛然插入之时,破开那半敞半闭的湿滑多褶屄肉,龟头上的触感渐次增强。
不同时机的快感顶峰让两人失语的媚叫此起彼伏,层层加码的肏插和肉穴紧缩让这对双双仰头高潮的姐弟夫妻深陷蚀骨的淫乐。
而顶峰又叠加着顶峰一步步将二人的精神推至绝顶,那一刻到来的前兆就好像二人同时突发耳鸣,周遭世界的声音褪去,就连顺着肉体直接传导的床板吱呀声亦然。
西蒙娜本用于掰开鲍穴的右手在大腿内侧留下数条通红的抓痕之后终于滑出去,却停不下本能地抓握动作,将床单不停揪成团又放开,而她左手早已将耳侧的床单抓破。
下腹突然传来的酸胀感愈演愈烈,有种熟悉而陌生的感觉涌上下体,似是尿意又不全然是。
那酸胀感裹挟着快感——又或许这两种感觉本为一体,她已无从分辨——大脑里则挤不出半点忍耐的意愿来,就连那喊着要尿的檀口,也只是将身体的所感诚实地混入浪叫之中罢了。
“一,一起——尿了哦哦哦哦哦哦——!”
同时埃里克也达到了高潮的顶峰,笼罩内心的后遗症迷雾终究被人类最原始的渴望所穿透,他翻着白眼仰头嘶吼,有什么东西正从输尿管中欲要喷薄而出。
正在西蒙娜尿道里激射出清澈而滚烫的,被她误以为是尿的潮吹液时,埃里克的阳具也第一次完成了作为雄性的使命——他甚至那一次抽插都没有肏到底,就在强烈的射精快感之中脱力,就连动作也因为全身肌肉不自然的紧绷而都变得缓慢无比,整个身体难以沉下去,在本能对抗着重力。
以至于激射出来的精液代替肉棒,冲过屄中淫肉的缝隙,深入到了骚穴深处他没有开垦过的地方。
感受到雄性精液的子宫迫不及待地下降,方才还为处子的肉体急迫又真诚。
由此缩短的阴道也使得埃里克的龟头得以在强撑着的肉体终于耗尽力气,脱力扑倒之时接触到那不断吮吸精液的贪婪宫口。
“齁喔噢噢……哈,哈啊啊啊……不,不行了哦哦呼……腿合不拢了噢噢……”
西蒙娜大张双腿保持着屄穴朝天的姿势瘫在床上,紧抓床单的双手也已经失去力气,上身更是如同烂泥一般动弹不得,全身剩余的力气全都集中在维持双腿大张的姿势。
她的眼中已经看不见一点瞳孔,歪吐的淫舌还挂着拉丝的唾液,一股股清澈的香涎顺着这根晶莹的丝线淌到床单上,打湿布料,也维持细线不断——就如同她爱液流淌不止的下身一样,仿佛都成了坏掉的水龙头。
胡乱扑倒在她身上的埃里克也同样是一脸崩坏,他的双手仍旧是搭着西蒙娜的两边腿弯,但透支的体力已经不足以支持他分开新妻的双腿——那是雌性的本能在促使她如此做,大张阴户,直到那根仍在跳动着射精的年轻肉棒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