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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书懿身体一僵,用力将手收回,满脸的难以理解:“……你有病吧?”
他被这荒诞至极的举动弄得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蒋裕京倒是好整以暇,懒洋洋地挑眉,漫不经心地说:“你不是说扎人吗?”
程书懿的脸“腾”
地一下烧了起来,猛地瞪向他:“我?我什么时候说过?!”
蒋裕京表情无辜,歪了歪头:“你哭的时候说的。
要不我剃它做什么?”
程书懿被震住了。
那晚的记忆混乱而支离破碎,他几乎立刻回想起了某些画面——当时他确实受不了蒋裕京的过度索求,喘着气胡乱找了个理由喊停,好像……确实提过“扎人”
之类的词。
但那绝对不是因为真的不舒服,而是……
他脸上的红色更深了几分。
“我……我……”
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可那些话都在喉咙里卡住,根本无法组织出有力的反击。
蒋裕京看着他这副模样,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一点。
他抬手,掌心重重地覆在程书懿的嘴上,截断了他所有的挣扎:“怎么回事?下午开会的时候,程总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成结巴了?这样,我等会儿让您免费体验一下?提提进度。”
“你——!”
程书懿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下一秒,整个人已经被推进了浴室,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被地上的浴巾绊倒。
水汽还未散尽,浴室里残留着潮湿的暖意,镜子上蒙着一层朦胧的雾气。
心跳快得失了章法。
隔着门,他说出了自己毕生所会的脏话。
还是体验了。
房间的灯光被调暗,只剩床头灯洒下一圈昏黄的光。
程书懿坐在上方,浴袍散开,露出光洁的胸膛和收紧的腹部。
汗水顺着锁骨滑落,没了阻隔的触感让他极不适应,像是剥去了某种屏障,赤裸得几乎无法掩藏任何细节。
下方的人呼吸时而粗重,时而停止,极力忍着什么。
“可以快一点。”
蒋裕京催促他。
程书懿咬牙,尽力掌控着节奏。
可没多久,动作便渐渐慢了下来,喘息不稳,连后背都浮上一层细汗。
“……太累了。”
他宣告投降。
“这就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