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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怨恨”
谁,它们只是按照记忆和习惯去回应世界。
突然,一块黑布从天而降,重重盖在笼子上,将鹦鹉的身影彻底遮住。
Zazu受到惊扰,扑腾了一下翅膀,发出一声闷闷的“咕咕”
,但很快安静了下来。
程书懿抬头,对上一双幽深的眼睛。
“我的对不起呢?”
蒋裕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压得极低:“程书懿,你是不是最该对我说一句对不起?”
客厅的光线落在男人的侧脸上,冷白色的轮廓线条硬朗,目光炙热得几乎要将人钉在原地。
他站在那里,仿佛已经准备好要剖开过去一年所有的沉默和痛苦。
“你一声不吭地离开,把我丢在游乐园——就没想过对我说一句对不起?”
游乐园。
许多细碎的画面扑面而来。
“你离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作何反应?”
痛苦,愤怒,恐惧。
“你那张破纸上口口声声说爱我,都是假的吗?”
蒋裕京拔高音量,连呼吸都带着一点不稳:“你的心怎么这么狠?”
沉默在空气里盘旋。
他又往前迈了一步:“说对不起。
给我说对不起。”
既是命令,又是哀求。
“……对不起。”
程书懿哑声道。
蒋裕京肩膀骤然塌下来,笑和泪一起抵达终点:“我有多狼狈,你在医院已经看见了。”
“是,这一年我都在想你。”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每吐出一个字,胸腔里的痛苦就减轻一分。
“我和AM合作,就是想逼你向我低头。”
“我改名换姓来到你的国家,就是想和你重新开始。”
话到此处,他停了下来。
时间被无限拉长。
程书懿站在原地,胸腔微微起伏,低着头,眼神藏在阴影里。
他不说话,蒋裕京便盯着他,盯着那张一年来无数次在梦里浮现的脸,盯着那个让他狼狈至此的人。
“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