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啊?”
杜窈窈呆愣,体内的充实感消失,花心饥渴地沁出一线粘液。
沈阶复述详细,“手在这里,你自己坐。”
指尖在穴口划绕一圈。
杜窈窈正在兴头,顾不得扭捏,骑在他手上下蹲,“噗”
地一声吞尽两根指。
“真棒。”
沈阶以示奖励地捻着奶尖,把两点樱珠撩得嫣红挺立。
粉嫩的穴肉吃着白净的手指,杜窈窈自控力度,每一下顶到花心,再慢慢离开。
“好舒服……”
沈阶在她娇吟的同时,会研磨花心、摩擦内壁,给予更多的欢愉。
快感如水游走全身,杜窈窈骑得仿佛不是男人的手,而是片送她登顶的云。
“快、快到了……呜呜……”
沈阶出其不意,趁她吞吃时猛地多加一根手指。
三指入穴,肏得花心剧烈痉挛,喷出股股水液。
“啊撑……去、去了!”
杜窈窈膝盖一软,伏他身上,雪白的乳波摇晃荡漾。
沈阶不停,持续抽插,水越涌越多,杜窈窈抖着屁股,高声吟叫,直至再次迎来一个高潮,咬着他的手疯狂抽搐。
沈阶扶杜窈窈的腰身,笑道:“光手就两次,窈窈真厉害。”
她紫衣未褪,松松垂在肩头,胸前坦露大片白腻肌肤。
裙摆拖地,摇晃的裙身和泅湿的地面,揭示欢情来得如此热烈。
沈阶抽手,从裙下抬起湿淋淋的衣袖,十指如水浸过,在烛灯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他用这手拨开遮她脸颊的黑发,凝定美人一张酡红的脸、含泪的眼,露浇花枝,媚态极妍。
手指抹过她的唇瓣,说:“仙女,掉下来了。”
杜窈窈扭头,不闻他指间的腥甜味道,略带羞恼,“别作弄我了。”
嘴不饶人,手还不规矩。
“哪是作弄,明明是取悦。”
沈阶不依,用硬胀的下体撞她两下。
意指:看我硬成什么样了?
杜窈窈不好再驳,沈阶将她翻转个身,掀开裙子,掏出阳物,就着湿滑的水液,一操到底。
“啊……”
杜窈窈身子敏感,巨物挺入,撑开层迭褶皱,贯穿缩动的花心。
“绞得太紧,放松。”
沈阶拍拍她的屁股。
后入本就插得深,龟头险些戳开宫口,杜窈窈竭力容纳他进来。
“窈窈,扶住窗沿。”
沈阶催使。
杜窈窈刚抓紧,只感双脚离地,被他攥着腿根抱了起来。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穿越为嬴政亲弟的嬴成蟜,本想在皇兄羽翼下体验下纨绔生活。从没想与嬴政争皇位,他是个惫懒性子,当皇帝哪有当皇弟来的快活?他只想当个坐看庭前花开花落,淡望天上云卷云舒的咸鱼。可当大侄子嬴扶苏被贬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