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拔出,几线淫液沿着指尖拉丝儿下淌,他抬手放嘴里抿下,“甜的。”
杜窈窈捂脸,不想听他骚话连篇,“行了,进来吧。”
沈阶将她的腿掰至大开,挺身冲了进去。
紧致的软肉裹住肉棒,两人俱吐出一声喟叹。
沈阶是爽的,杜窈窈是硌的和烫的。
他真硬太久,性器比从前粗壮炙热,充实的感觉特别强烈。
龟头像饿疯了的蛇,昂着脖子往花心媚肉里钻。
“啊烫……深……”
杜窈窈仰颈,拽着身下的被衾。
“乖,待会射了就不烫了。”
沈阶当然知道下体滚烫。
杜窈窈给他口,他激动得不行,正在酣处生生停下,他耐着性子与她讲道理、哄她,但苏醒的欲望愈发强烈。
沈阶抽动,龟头顶弄柔嫩的媚肉,窄小的深处,撑出属于他的形状。
动作起伏不大,专往她的敏感处研磨,杜窈窈脚趾蜷起,欢愉的泪水溢出眼眶。
“窈窈,是不是很舒服?”
沈阶吻去她的眼泪,一下一下凿出更多甜美的汁液。
“你吸我吸得很紧。”
“啊有点……呜呜……受……不了……”
杜窈窈啜泣地喊。
“受的了,那还叫什么人间极乐。”
沈阶一心想送她一次高潮,拔半根,深深地捅进去,捣得小穴含着他不断痉挛。
“啊沈阶……快到了快到了!”
杜窈窈睁着迷蒙的眼,全身颤抖,呜啊媚叫。
“泄、泄出来。”
沈阶重重插干数十下,龟头抵着瑟缩的媚肉不丢,杜窈窈尖叫一声,花心涌出大股水液。
温热的淫水冲刷着肉棒,沈阶逆流而上,轻缓抽送,延续她高潮的余韵。
杜窈窈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化作一团轻烟薄雾,升至天际边缘,在最高处如焰火嘭然炸开。
她失神地呢喃,“好舒服……”
沈阶与她额头相抵,“我也好舒服。”
淫水溅进龟头的孔眼,舒爽滋味妙不可言。
待这阵过去,沈阶引诱,“窈窈,坐我身上好不好?”
杜窈窈第一时间反应,要女上。
她拒道:“没力气。”
沈阶亲她眼皮,“不要你动,我抱着你。”
“嗯。”
迷糊答应。
沈阶捞杜窈窈直接坐起,阳物并不抽出,他坐在床上,她面对面坐他胯上。
穴里的淫水沿着交合缝隙汨汩下淌。
沈阶低头,拨弄她的阴豆,“窈窈把我吃完了。”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穿越为嬴政亲弟的嬴成蟜,本想在皇兄羽翼下体验下纨绔生活。从没想与嬴政争皇位,他是个惫懒性子,当皇帝哪有当皇弟来的快活?他只想当个坐看庭前花开花落,淡望天上云卷云舒的咸鱼。可当大侄子嬴扶苏被贬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