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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空白,神智眩晕。
她喷时,他手指操淫肉不停,水声哗哗,水花四溅。
“老公……不要了……”
如在梦中,她呓出一声。
沈阶停止,眉头皱起,不解“老公”
二字,他俯身压上,肉棒深深插进不断颤动的花心。
“老公是谁?”
他疑惑。
杜窈窈神魂归位,听他问话,恍然大惊自己方才在迷乱中说了啥。
对上沈阶深邃探究的眼睛,杜窈窈避开,抱他的脖颈敷衍道:“没什么,我们青州老家乡下的土话,跟夫君相公一个意思。”
“哦?”
沈阶板正她的脸,似笑非笑,“我还以为是你跟宋行楷弄的什么不为人知的暗号呢。”
杜窈窈立时想到自己送过的那封书信!
沈阶是不是看过?
脊背发凉,她勉作镇定。
看过又怎样,他看不懂,自个咬死不认,他能强行按头“奸夫淫妇”
的罪证?
杜窈窈强作坦然,娇羞嗔他一眼,亲他的耳垂低道:“吃着你的几把,受着你的高潮,你却在床上与我说别的男人……”
言外之意:煞风景。
沈阶反口咬她的耳垂,佯作妒恨,“谁知道你这个骚货,是不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穴里吃着我,心里想着别人。”
杜窈窈娇笑,“不敢不敢,怕被你操死。”
“人和穴一样滑头,最爱作表象哄我。”
沈阶半真半假地忿忿。
杜窈窈收缩夹他,故装羞恼在他后背狠划一道,“什么表象,高潮不是你给的,喷那么多水你看不到?”
沈阶又在她耳边连声喘气,睁眼说瞎话,“看不到,”
稍顿补充,“看不到有几滴是你心甘情愿泄给我的。”
语气竟有三分委屈。
杜窈窈语塞。
炮友不配谈真爱,做爱、高潮的时候人会有种爱着对方的错觉,下床恢复清醒,又是各自为己权衡利弊。
他身上有淡淡酒气,面颊薄红,慵懒时眼中神色迷离。
杜窈窈扭臀套弄他,把硬烫吃得更紧更深,她亲他的脸,“沈阶,你醉了,知道吗?”
“没醉。”
他挤进花心里耸动。
“嗯……啊好深……”
杜窈窈吻他喉结,絮絮跟他分享,“刚刚高潮你弄得我好爽……爽得快要死掉……”
沈阶回吻,一记重重深顶,“窈窈,你是我的女人!”
唇舌交缠,肉体相连,她含糊,“是你的……”
高潮的那一刻,身心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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