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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柳儿瘫在地上,眼中泪如雨下,涕泗横流,直指他的鼻子,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倒是旁边有位已经嫁了人的堂姐,替她骂了出来。
「瞎了你的狗眼!
她哪儿是丫鬟,那是越家大小姐!
越凌舒!
今日是她和……」
堂姐又指了指一旁的红袍哥儿。
「……和这位段……段可成的订婚宴!
猪油蒙了心的狗东西!
你来吃席,还不知道吃的是谁的喜事?!
」
黄有山只去过越柳儿家,之前从未来过越府,更不知道段可成是谁。
他看了看被自己扯得鬓发散乱的越凌舒,又看了看脸红脖子粗的段可成,再看了看脸色蜡黄的越柳儿,忽然也软了膝盖,跪倒在地上,也说不出话来。
「我……我我……」
段可成快要气炸了!
方才,席上有丫鬟悄悄给他递话,说越凌舒请自己过去,要说一句顶要紧的话。
今日送了聘礼,赶明就是夫妻,说句话也不算逾矩,眼看佳人有情,他悄悄逃了席,美滋滋地来了。
没想到,他一进飞霞阁,刚推开房门,就见一男一女,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忍不住吃了一惊。
那偷情的男子见被人撞见,一时还有些不好意思。
「仁兄,行行好,切莫声张!
」
段可成是个见多识广的富家公子,打算替他们关上门。
「哎呀,打扰打扰,告辞告辞。
」
临走之前,他一时心痒,忍不住抬头再看一眼这香艳场面。
这一看可不得了,他猛然发现,那衣衫不整的偷情女子,不就是自己刚下聘定亲的越家大小姐,越凌舒!
他登时头皮发麻,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往上涌,马上破口大骂。
「奸夫淫妇!
」
不一时,段可成越骂越凶,围观的丫鬟下人越来越多,丑事越闹越大。
另一座高高的阁楼上,祁怀璟倚在窗边,捏着一个金杯,在指尖来回转动。
直到越老爷子丶杜夫人得了消息,避开满堂宾客,匆匆赶了过去……
他才饮下杯中最后一滴金华酒,慢悠悠地下了高楼,踱步回了小院儿。
早先,沈棠在飞霞阁喂鱼时,白露担着心,寸步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