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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宣帝这此日子也算是经历颇丰,但朱煊此举无疑仍是远超他能想象的范畴。
开始时他也分不出那是什么感觉,后来渐渐觉出一片温热湿润之感,又是在那种见不得人的地方,震惊得猛力挣扎,恨不得把那处紧紧夹住不叫人看见。
朱煊按着他的双腿,压得他到底动弹不得,依旧埋首在他身下,一点点品尝着温暖润泽的肌肤,以及从那幽深之处逐渐流出的丝丝清液。
宣帝从未尝过这般滋味,既觉着舒适得如在云端之上,心底深处又是羞耻难当。
只是此时此地也端不起什么架子,一面瑟缩着随着朱煊的动作摆动腰身,一面闭着眼苦苦哀求道:"
阿煊,阿煊……"
除了这两个字,他也想不出该说什么,只是止不住地一遍遍叫朱煊的名字。
朱煊被他叫得心都要化了,终于有了种真切的拥有这个人的感觉,又厮磨一阵,眼看着宣帝情动难抑,才终于抬起身子。
宣帝身后骤然失了那样温柔的服侍,心中有些失落不满,又似松了口气,徐徐睁开了眼。
朱煊凑到他面前,替他拭去眼角一点湿痕,低声说道:"
皇上,恕臣冒犯了。
"
"
嗯……"
宣帝已有些失神,下意识答了一句。
朱煊看着他为自己颠倒的模样,心动之极,在他唇上亲吻一回,捧着他的双臀抬了起来,将自己蓄势待发的挺立之势缓缓送了进去。
虽然未经过多开拓,但宣帝的身体却十分配合,不仅毫无推拒,反倒似迫不及待着将他吞入腹中,密密包裹按揉着他。
朱煊本来苦苦忍耐,尽量平缓地推进,终于在这样热情的迎接和挽留之下长驱直入,顶得宣帝的身子几乎向前挪了几分。
他身上的汗水顺着肌肉的纹理慢慢滑落,滴在宣帝身上,旋即又与宣帝自己沁出的汗水融为一体,再也分不出彼此。
两具身体也是一样紧紧覆压在一起,朱煊稍稍一动,便带出一片柔腻水声,间或夹着几声清脆的拍击声。
宣帝双手紧扣在他肩头,指头几乎压入肉中,体内如有火烧一般。
朱煊进得越深,那火烧得便越烈,逼得他全身发软;但略一退出,那种空虚得令人心痒的感觉却更难忍受。
身体如有自己的意志,完全不顾宣帝的想法,紧紧圈住朱煊那孽根,不停收缩挤压着,淌出汩汩水流,将两人相连之处染得一塌糊涂。
白日里端坐在龙椅中,煌煌如日月的天子,如今竟这样柔顺地躺在自己怀中。
朱煊心中既觉怜惜,更有种说不出的满足,紧捉着他的腰胯,更猛烈地征伐起来。
即便那动作过于急切之时,宣帝也不过颤抖着将他搂得更紧,哭泣着求他慢一些,欢愉之时更会动情地喊他的名字,床帏之间并无一丝抗拒。
朱煊受宠若惊之余,不由得更加沉溺下去,将天子圣躯抱在怀中抚摸亲吻殆遍,无所不至。
宣帝只瘫软在他怀中由着他做弄,面色一片潮红,神情迷乱,一时欲仙一时欲死,几不知今夕何夕。
朱煊又噙着宣帝的舌头品尝了一阵,将他口角银丝吞下,眼看着他那副神魂不属,任人怜取的模样,心头发热,不由得抚着他的脸,在他耳边低低叫了声:"
阿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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