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但我跟你说……”
他神神秘秘往叶辰焱耳边凑过去,“归一宗肯定不止你一个人拿不到剑谷的剑。”
叶辰焱双手环胸:“是吗?我不信。”
他偏过头,“至少从我入门起,就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人在归一宗,否则,那老头也不会拿这个来骂我。”
余青瑭伸
手指了指自己,一脸自豪地扬起下巴:“还有我。”
叶辰焱:“……”
他好笑别过头,“你只是爱偷懒,也没到这种地步。”
“我说真的。”
余青瑭勾着他的肩膀,“不然你以为,怎么就咱们俩在随便峰啊?”
他刚刚都跟天玑子确认了,剑谷里没有叶辰焱的剑,也没有他的,千真万确。
叶辰焱还是怀疑地看着他。
余青瑭拉了他一把:“你要是不信,那咱们来都来了,先仔仔细细找一圈怎么样?”
叶辰焱视线微微动摇,但没吭声。
“走吧!”
余青瑭晃了晃他的手,“不然你也不会甘心。”
叶辰焱低下头看两人牵着的手。
余青瑭的手指修长,掌心却软软的,一看平日里练剑就偷了不少懒。
他自己的掌心粗糙,因为握剑磨了不少茧子,指头上还有不知何时擦伤的细小伤口,和已经好了的浅淡疤痕。
这两只手,看着就不像同路人。
叶辰焱迟疑片刻,缓缓手掌用力,也握紧了对方的手。
剑谷不大,但对于当时的他们来说,要从头至尾,仔仔细细看过每一把剑,也不容易。
余青瑭牵着他的手,与他一同看过染着擦不净的血的凶剑,看过不曾开刃的无锋重剑,看过剑身无数细小伤口几乎折断的残剑……
依然没找到一把愿意为他们出鞘的剑。
两人一起站在剑谷出口,余青瑭偷偷看着叶辰焱的脸色:“你还好吧?”
“还好。”
叶辰焱挑眉看他,“都说了我不伤心,现在信了?”
“好好好,不伤心。”
余青瑭也没拆穿他,只搭着他的肩膀笑,“反正你没剑要,我也没剑要,咱们可真是天生一对……”
叶辰焱猛地睁大眼睛,莫名有些动摇:“什么?”
余青瑭接着说下去:“……师兄弟!
怎么了?”
“呃……”
叶辰焱狼狈别开视线,“你说话别……啧,算了,没什么。”
他别扭地拉下余青瑭的手,“回去了,走吧。”
他走出两步,又猛地折回来,随便站在一把剑前面,“不行,不练剑倒是没什么,但若当真空手而归,岂不是让那个老匹夫得意!”
“啊?”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穿越为嬴政亲弟的嬴成蟜,本想在皇兄羽翼下体验下纨绔生活。从没想与嬴政争皇位,他是个惫懒性子,当皇帝哪有当皇弟来的快活?他只想当个坐看庭前花开花落,淡望天上云卷云舒的咸鱼。可当大侄子嬴扶苏被贬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