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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脑中浮现的记忆迅速的印证了她的说法,她飞快说道:“没错,一定是这样。
我那两个姨娘都是小个,其中一个生的甚美,我爹给她赎身前她还有个外号叫小香坠儿,她俩都挺在意自己的身量,陪嫁来的丫头都和她们一般高低,平时也不爱和高些的女子来往,反倒和大伯的那个小妾关系不错。
思梅姐姐……不、不止思梅姐姐,我四叔个子就矮,几个女儿都是那样,昨晚你也见过,就是那个头,好认得很。
那个穆紫裳穆师姐也是一样。
她们个子都一样。”
她忙擡起头,急切问道:“小星,这……算是有用的共同之处么?”
南宫星赞许的点了点头,亲昵的在她背后抚了一下,赞许道:“当然有用,人发起疯来,想的事情自然与常理不同,你这么一说,当年的白若麟,很可能就是认准了这个身高下的手。
这么一来,茗香夫人恐怕真的就落在他手中。”
他微微一顿,缓缓道:“只是不知道,茗香夫人到底是凑巧被白若麟撞上,还是有人知道白若麟这点执念,故意把羊羔送到了饿狼嘴边。”
唐昕许久不曾开口,这时才道:“当然是有人故意陷害,否则,去哪儿一早准备那样一件喜服来。
闻那鸡血腥气犹在,多半是昨夜在厨房里现偷的吧。”
白若兰一早曾说过谈起私密之事时叫唐昕躲开,可后来也没真正去做,白家这些家丑,到叫她听了个七七八八。
“若真如此,那茗香夫人必定知道些不能让咱们知道的秘密。”
南宫星回头望了一眼墙壁外的起伏山峦,喃喃道,“只盼那些人能早些将她找到才好。”
白天勇遇袭时的针孔仍在窗上,南宫星他们晚了一步,白天武早已带着白天猛顺着方向仔细搜查了一遍,发针的人昨晚就藏身在院中树下,但踏脚之处垫了多张树叶,看不出足印大小,旁边青石板上自然不可能留下半分痕迹。
可以说是一无所获。
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人并没靠着轻功身法翻越房屋院墙径直逃走,而是像模像样的从大道离开,还大大咧咧的穿着那身大红衣服,把春妮吓了个半死。
与其说是胆大包天,不如说是肆无忌惮。
匆匆忙忙,转眼就已将近正午,南宫星正打算再去白若麟被囚禁的院落看看,白若云却匆匆赶了过来,面色凝重的叫走了白若兰。
他心下好奇,只好也往那边慢悠悠踱了过去。
唐昕没跟白若兰离开,反倒若有所思的一直打量着他。
视线不觉对上几眼,南宫星忍不住笑道:“唐姑娘,我的脸上莫非长了什么怪东西么?”
唐昕却没笑,她笑起来宛如月牙的眼睛里,此刻却带着猜疑的目光,她犹豫片刻,才道:“我方才就一直在想,你早晨来让我看那春药的时候,说起的那个吃下药过来找你的女人,就是茗香夫人吧。
你昨晚撞破了她的奸情,她怕你说出去,于是半夜偷偷去找了你,对不对?那她不见之前最后一个见过的,岂不就是你么?”
看来老是留意着白若兰,到叫他忘了,江湖中的女人,终究还是精明能干的更多,这种随口一说的话,白若兰只怕早就忘得干干净净。
事已至此,再做隐瞒也是徒惹嫌疑,南宫星只得压低声音,一五一十的向唐昕讲述一番。
颠鸾倒凤的详情自然不能对她说得太细,便只用“费了一番功夫恰好帮她解了药性”
草草带过。
唐昕听得脸上发烧,颇不自在的扭开了头,正觉有些尴尬之时,远远竟看到白若兰施展身法疾步奔来。
看她舍尽力气娇喘吁吁的模样,南宫星连忙迎了两步,问道:“兰姑娘,什么事这么慌张?”
白若兰面上神情极为复杂,她扶着唐昕喘了两下,才道:“我……我二伯他,他承认了。”
“承认?承认什么?”
她满眼疑惑的擡起头,看着南宫星一字字道:“他承认说,除了孙秀怡的失踪之外,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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