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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帝这一病倒真是来势汹汹,人一倒下去,就再没能起来。
开始御医只当他这些日子政务繁杂,心中本就有火,夜里又贪凉着了风寒,有些发热而已。
孰料一剂桂枝汤下去,这病竟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宣帝当晚便又鼻衄出血,神智也有些不清楚了。
太医院诸人又重新探脉,试着开了小青龙汤,又用凉水为宣帝擦身降温,法子使尽,竟也不见好。
宣帝被折腾得也睡不沉实,歇过一觉,略略明白了几分,忽然叫王义:"
你去告诉何丞相:朕白日发病之事,万不可传到西北,以免军心动摇。
"
王义带着几分哭腔应了喏,又苦苦劝他:"
圣上如今可安心养病吧。
若不是前些日子贪凉,睡得又晚,今天怎么会病得这么厉害呢?"
宣帝也叹了一声,只觉着身上燥热难当,偏又发不出汗来,便随手将寝衣扯开了几分。
眼角余光不经意扫过领口间,却叫他当场愣住——那一片早已恢复洁净的胸口上,竟多了几点或淡或浓的红斑。
莫不是成帝作祟……还是那个神仙降罚于他了?
宣帝实在不敢多看,自己合拢衣襟,紧紧咬住齿关,心底似泼了一盆冰水,当即寒彻入骨。
他怔怔坐了一阵,脑中仿佛都空了,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低低叫了王义一声:"
替朕拿笔墨来。
"
王义劝道:"
圣上病体沉重,不可劳心费神……"
宣帝不耐烦地说道:"
叫你拿就拿来,朕纵要死也不差这一时!
"
王义拗不过他,委委屈屈地奉了纸笔过来。
宣帝提起笔来,却见手已有些发抖,便叫王义斜托着纸,自己拿左手握着右腕,凝神定气数息,终于稳稳落了下去:
"
大将军如晤。
前日奏疏中事,朕已尽付六部处置,必不使卿在军中受人掣肘……"
只写了短短几句话,宣帝便觉眼前有些发花,也就扔下笔,吩咐王义:"
朕以后怕不能再写信了,这封你先收好,明日着人送至军中,安抚住大将军……"
他放下手时,腕间一点红色半隐半露,正落在王义眼中。
王义急得连信都扔了,卷开他的袖子看了两眼,忽然厉声叫道:"
癍疹……圣上,您这怕是着了……时疫了!
"
他一声喊罢,便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叫太医。
宣帝便将袖子卷了又卷,干脆把上衣脱了,看过胸腹两臂。
果然各处都浮了些斑痕出来,有深有浅,形状也不大规整,就连四周皮肤都有些发红。
原来是染了时疫……宣帝心头竟有些喜意。
虽说他一向也不大信鬼神之事,但重生以来,许多事都透着蹊跷,逼得他也不由得疑心生暗鬼。
此时知道了是瘟疫,倒比成帝来向他索命……至少说起来也不那么丢人了。
宣帝因便轻松了几分,重新将衣袖套上,又捡起那封书信——他既得了疫症,这信却也万不可送到军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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