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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卖!
你怎么证明猪是你的?”
猪有主,苏落本已心生退意,但来人看剑的目光让她格外不喜,没有欣赏只有满目的贪婪。
他理了理下巴上的小撮胡须,回头看了眼猪又看了眼苏落手上的剑,表情十分垂涎,“既然你这么想要这头猪,我予你个恩典,你把剑给我,我把猪给你!”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怎么证明街上站着的猪是你的猪?”
一头猪不过百钱,谢微尘的剑包金错银价值百万,第一次见人将空手套白狼说的如此不要脸,苏落被刺激到了。
这猪她一定要拐回府,晚上吃不到黄豆炖猪蹄她可能觉都睡不着。
他哼笑一声,理了理衣服上并不存在的褶皱,自豪道:“怎么证明,我不用证明,就凭我爹是当朝宰相,太子殿下见着我都要给我舔鞋上的灰尘!”
帷帽内苏落及其隐蔽的看了眼身侧的谢微尘。
“哦,那么你有怎么证明你爹是你爹呢?”
苏落的应和里带着淡淡的丧气。
谢微尘没动静,十有八九是真的宰相之子了,看来晚上注定要睡不着了。
谢微尘不能暴露,所以只能靠她了。
“嘿!
你这什么鬼问题!
比我爹还刁钻!”
语毕,他抬手就要去拿长剑。
苏落及其灵巧的避开,反手一刀劈在了他的后脖颈,同时惊喊道:“诶呀!
大事不好!
手误了!
没事你碰我的剑做什么,这习武之人的反应哪由得自己控制呀!”
她话音未落,宰相公子已软倒在地。
苏落急忙蹲下身使劲晃了晃,顺手暗掐了几下撒气,“公子快醒醒,这地上好凉的,哎呀都怪我!
猪要紧还是公子要紧,你们还不快点将人抬回府里,人冻坏了,吃挂落的可是你们!”
对面拉猪的仆从如梦初醒,一齐手忙脚乱的开始扶宰相公子,苏落趁机退出,拉起谢微尘的手腕就往巷子里拐去。
直到关上太子府后院的小门,苏落才以剑杵地,狠狠喘了几口大气,她道:“看来今天诸事不宜,早知不去看热闹了,还好我能演,宰相府的人也比较笨。”
修长的手指摘下帷帽,谢微尘顺手抚了抚苏落的后背,“其实我还挺期待他想我怎样给他舔鞋。”
谢微尘幽凉的语气,冻得苏落汗毛都竖起来了,背上的手,好似也成了游走的毒蛇,受不住这份突来的关切,苏落迅速转身握住了骨节分明的大掌。
“殿下息怒,那猪只要不死,我保证以后定有好戏可以看!”
“哦?什么好戏?”
谢微尘的眼神顺着苏落的手向着沾了泥巴的剑尖滑去。
苏落紧绷的精神还未放松,所以反应极快,“让宰相失宠的好戏。
放心,没让外人碰到,我擦擦就干净了。”
谢微尘好像有精神洁癖,还好她发现的早,回去找个地方记一下,避免以后踩坑。
谢微尘的长剑乃天外陨铁所制,寒光内敛,纹羽密布,所以苏落才刚开始擦,就听见了布帛的碎裂声,本就紧绷的精神再次受到刺激,苏落拎着破洞的衣袖恍惚了片刻。
“殿下,毁坏御赐的衣物是什么罪责来着?”
以后出门前得算一卦,要是祸不单行她就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