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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相爱是真,隐瞒也是真。
宗熠没有责备他的意思,只是想他明白,他和宗聿之间的问题所在。
两个人在一起,不是说相爱,就能够白头偕老。
宗熠认真且严肃道:“你这一次回来,是真的想好了吗?”
江瑾年看向唐玉竹,那孩子玩累了,这会儿正窝在惊鸿怀里。
宗熠注意到他的视线,又道:“不是因为外力妥协?”
江瑾年收回目光道:“回来是我自己的选择,和其他人无关。”
唐玉竹是他的孩子,不是他拿来做选择的借口,他不会蠢到因为孩子而妥协。
宗熠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严厉的神色松动,缓和语气道:“既然如此,宗家不会亏待你。
天色不早了,带孩子们回去吧。”
宗熠说不会亏待,却没具体指是什么事,江瑾年出宫后,一连几日,宫里宫外都是毫无动静。
江瑾年沉得住气,平日除了教导孩子们,就是陪曲无觞聊天。
陆无名的病情起色不大,曲无觞已经没那么伤心了,他把事情交给宋治,这两日也不捣药,转而收拾行李。
“你这是做什么?”
江瑾年怕他脾气上来了说走就走,随口道:“你是准备丢下我跑路吗?”
曲无觞看他一眼,将箱子里的衣服拿出来分类整理,道:“现在是我丢下你,过两日就该是你丢下我了。
没义气的家伙,重色轻友。”
“冤枉,我怎么就重色轻友了?我连行李都没动。”
江瑾年在窗边坐下,这里通风好,光线明亮,细碎的光晕落在他身上,朦胧生辉。
曲无觞停下收衣服的动作,没有继续和他贫嘴,解释道:“我不走,就是收拾一下陆无名的衣服。”
陆无名现在住在将军府,将军府不会短他吃穿用度,他的行李就没动。
曲无觞今早拿衣服时,发现他和陆无名的很多东西都混在一起了,他们平日不会在意这个问题,现在曲无觞的心境发生变化,就想着整理一下,把他的东西挑出来。
“他要是还用得上,我会派人给他送去,他要是不需要了,留着也是碍眼。”
曲无觞强迫自己走出来,没那么多时间伤春悲秋。
只不过陆无名和他之间,就像这堆纠缠在一起的东西,清理清楚的过程,就是在把对方留下的痕迹一点点抹掉。
江瑾年见他在钻牛角尖,无奈地摇头。
窗外细雨绵绵,冷风呼啸。
他们两个人说话间,唐玉竹提着一张皱巴巴的宣纸进来,惊鸿跟在他身后,让他跑慢点。
唐玉竹把宣纸铺在江瑾年的膝盖上,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很多字,江瑾年勉强辨认出是几个名字。
唐玉竹蹭了一手的墨毫无察觉,往衣服上擦了擦,指着宣纸上的名字道:“这是爹爹,这是我,这是哥哥,这是伯伯。
还有这个,这个是怪叔叔。”
唐玉竹自豪地挺了挺胸膛,道:“这都是我写的,爹爹,我是不是很厉害?”
歪七扭八的字迹像是蚯蚓爬满了宣纸,如果江瑾年以一个成人的眼光来看,这字委实让人夸不出口。
但唐玉竹是孩子,在孩子的眼里,他能完整的写完这些笔画,已经很厉害了。
江瑾年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把宣纸折了折,放在桌子上,将唐玉竹抱在怀里:“玉竹一直都是最棒的。
今天是谁在教你写字?”
“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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