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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有财笑呵呵道:“做生意,什么样的人都会遇到,两位不必惊讶。”
孙有财没有藏拙,就是没有恶意。
如果他真的想做点什么,大可不暴露自己的技能,暗中窥探。
江瑾年微微一笑,道:我不能言语,同人的交流困难,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愿意看我在说什么,我是感到惊喜。
江瑾年笑起来就会显得温柔,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备。
孙有财见他如此乐观地说着让人心酸的话,心底对他们的防备少了那么一丁点。
“公子是有大才的人,你的手语也是一种美妙的语言,带给人视觉的享受,让人看到了声音。”
孙有财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他并没有歧视江瑾年,反而赞美他的手语。
他知道一个先天不足的人,想要活的肆意乐观是很难的一件事。
所幸他在江瑾年的身上,没有看见那些痛苦自卑的痕迹,他周围的人,应该给予了他足够多的爱。
江瑾年面上笑意更深:孙老板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就不打扰你们赛马了,我先走一步。
江瑾年接过缰绳,翻身上马,率先离开马厩。
宗聿的视线追随他远去,见他跑出一段距离后才收回来。
孙家的马场很大,孙有财的意思是围着马场转一圈,起点即终点,谁先到谁就赢。
宗聿没有意见,赛马是为了拉近和孙有财的关系,没必要搞的太严肃,两个人约定一下,就直接开跑。
江瑾年远离他们的战圈,骑着马往山坡上走。
平川所处的地理环境决定了它的范围内没有连绵起伏的高山,但有连绵不断的低矮山丘组成的丘陵,坡度相对平缓。
江瑾年坐在马背上,看着宗聿和孙有财跑的不相上下,百里挑一的好马配上精湛的马术,二人难分胜负。
马场一圈不多,很快二人就跑完了。
他们同时出发,又同时到达,打了个平手。
孙有财目露精光,他从小和马打交道,不管是什么样的赛马条件,他自信可以做的很好。
就算是一些赛马高手和他比,他也能保证不落下风。
宗聿的骑术不输他,这让他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好在理智阻止了他。
这二人的身份还没有弄清楚,冲动可不是好习惯。
宗聿坐在马背上和孙有财寒暄两句,随后便开始寻找江瑾年的身影,看见他立在山坡上,背对着马场,不知道在看什么。
“瑾……锦书。”
宗聿喊了一声,江瑾年回头,同时对他招手,示意他过去。
宗聿不解,他回头看向孙有财,孙有财道:“走吧,可能他发现了好玩的。”
玩谈不上,江瑾年只是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宗聿和孙有财也上了山坡,在山的另一边,便是汪丁他们强买的土地。
不过这不是江瑾年注意的重点,在郁郁葱葱的山坡下,一望无际的田野间,一条长长的送葬队伍抬着十多具棺材,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向山里。
戴孝的人有男有女,他们的哭声远远地顺着风传过来,叫人听的揪心。
宗聿微微蹙眉,道:“这是怎么回事?”
送葬不奇怪,奇怪的是一下子死了那么多人。
孙有财叹息一声,面上的笑意迅速敛去,沉重道:“应该是矿上遇难的百姓被挖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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