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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邀请……邀请我跳舞?”
亚巴顿的表情瞬间凝固,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你开什么玩笑,本大人不会跳舞!”
然而萨麦尔根本不理会他的意见,仍然伸着手,“来,就知道你不会,不会也可以试试。”
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两步,亚巴顿心想萨麦尔今天一定是吃错药了,否则怎么这么不正常。
他指着萨麦尔的身后,说:“想跳舞是么?向后转,那里有大把领主等你跳舞呢。”
萨麦尔有点儿不耐烦,端着手说:“这是撒旦陛下的命令,你以为我愿意教你这个白痴吗?”
“麻蛋,你才是白痴!”
亚巴顿周身涌出魔气,这些天压抑的怒火终于要释放了,“告诉你,别蒙我,撒旦才不会管跳舞这种无聊事呢!”
话一出口,他就感到一股视线火辣辣地隔空投了过来,那感觉虽然没有黑暗神的神念那么猛烈,但挨过揍的亚巴顿也晓得其中的厉害,顿时气焰已灭掉了一半,喷薄欲出的魔气也都尽数收了回去。
亚巴顿心虚地眺望撒旦的方向。
纷繁的灯光下,路西法侧了侧身,一手支在王座上,目光中泯灭着光芒。
收回目光,如临大敌的亚巴顿对路西法折磨人的手段有了更深刻的体会,怯怯地问,“陛下是认真的?”
“当然。”
萨麦尔说。
亚巴顿只觉得一阵恍惚,自己的手腕就已被萨麦尔擒住,半拉半拽地就来到舞池里。
很少跳舞的亚巴顿和萨麦尔一起出现在舞池,两人手下的领主们都开始起哄,一时间舞会的气氛更加热烈了。
一走到舞池中央,亚巴顿能灵活面对各种符文的脑瓜已经一片空白。
萨麦尔知道亚巴顿不会跳舞,恐怕短时间也教不会,只好双手揽住他的腰,带着他在舞池中晃了几圈。
整个过程亚巴顿都僵硬得厉害,几乎和木头没有两样,更没注意到一边儿阿斯莫德已经和别西卜跳了好一会儿。
偏偏这时一曲结束一曲又起,温柔的慢曲换作了快节奏的舞曲。
亚巴顿的两条腿不断地打架,几乎拧成了麻花。
刚开始他还挣扎地想要踩上步调,很快他就放弃了,干脆任萨麦尔抱着,两脚离地在舞池里转圈。
被萨麦尔在舞池里折腾了好几首曲子,亚巴顿这才被萨麦尔放了回去。
离开舞池的亚巴顿夺路而逃,根本顾不上手脚就要抽筋的尴尬,晕头转向地找个角落坐下。
萨麦尔也不好过,僵硬的亚巴顿简直就是一块石头,要把这么一块石头抡得像跳舞一样有美感绝对是一项技术活,不仅需要体力还是对毅力的挑战。
远远地看着座下的魔王和领主们捉对跳舞侃侃而谈,不知不觉路西法的心思就飘远了。
他的目光越过殿堂内的灯火,穿过华美的床棱,淹没在浓浓的黑暗之中。
黑暗神好像不喜欢声色犬马这一套,和天堂那位一样喜欢安静。
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兀自发呆,王座边忽然有了动静。
一股浓郁的香气飘在鼻端,不用去看都知道是大领主芙罗塞碧娜。
女领主正风情万种地跪坐在他的脚边,洁白的手指搭在他的靴子上,默默地看着他。
在她眼里,凝思时的路西法有一种超脱于光与暗的美,只要他愿意撒播一点点恩惠,不论是光明生物还是黑暗生物,都会为他痴狂。
只是他偏偏不愿意给。
不过她没有料到的是,正当她黯然神伤时,属于她的恩惠就来了。
路西法低下头来,看到脚边的女领主长裙恰到好处地铺散着,露出一条长腿,风姿绰约,忽然有了点风花雪月的心情。
黑暗神似乎和天上的那位一样讨厌污秽,可身处地狱,他不能期待一切都与天堂一样。
这样说来,还有什么污秽是见不得的呢?
身在地狱,保持处子之身,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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