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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衍芝凝视这纪和玉的表情,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的不确定,但纪和玉的神情分外庄重,真挚到让人相信,这就是他的肺腑之言。
“你真的很温柔,也很会安慰人啊,小玉。”
陈衍芝笑了。
“不是安慰人,是实话。”
纪和玉轻声道。
其实,很多冰粉并不过分在意选手们的比赛成绩如何,并不过分在意大家在比赛上是否能拿到奖牌。
多年的冰粉们大多都很理智,对华国花滑的现状也有深刻的了解,知道选手想要在国际赛上出头有多么困难,因此不会对选手们有过多的要求——
他们唯一的要求,就是自己喜爱的选手在一场场的比赛中永不言败,能够不断的进步,能够对得起所有站在选手身后支持着他们的粉丝,能够对得起自己脚下这片冰面。
只要能一直前进,就是对所有的期待最好的回应。
虽然纪和玉没有再说些什么,但陈衍芝却从少年清澈透亮的目光中,很快读懂了他的意思。
这个才刚刚满十七岁的少年,用自己的方式,无声而温柔地表达了对他的鼓励和祝愿。
矢志不渝,砥砺前行,无问西东,风雨无阻。
“你说的对,小玉,”
陈衍芝面上的神情轻松了许多,释然地笑道,“我已经做得够好了。”
他虽然没能达到蒋一清之前的成绩,但至少进入了自由滑,与之前的自己相比,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所以陈哥,冬奥会的落选赛上,我们要一起加油啊!”
纪和玉正色道。
说着,纪和玉主动向陈衍芝伸出了手,手心向下手背向上地摆在了他的面前。
陈衍芝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将自己的手覆了上去。
一旁注意到了这里的动静的教练组,包括骆温明、陈长兴以及陈衍芝的带训教练,也纷纷伸出了手,压在两人的手上。
随着众人的手一齐下压的动作,飞机上响起了一声整齐划一的“加油!
加油!
加油!”
而被包围在中间的纪和玉以及陈衍芝,则相视一笑。
“好了,名单你也看过了,马上就要起飞,先好好休息吧,小玉,”
骆温明收走了纪和玉手里的名单,语气强硬道,“书也别看了,飞J国只要三个小时左右,你好好睡一觉就到了,等到了那边,你肯定又不愿意休息,急着要上冰场,所以现在先休息。”
“这个习惯,简直跟一清一模一样,”
陈衍芝微讶道,“一清也是不管到哪比赛,第一件事都是要去冰场的人。”
“是啊,难管得很呢这孩子。”
骆温明笑骂道。
他虽然语气里有几分责备意味,但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骄傲自豪的。
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有哪一个教练碰上纪和玉这样天资卓绝又无比勤奋的运动员会不骄傲的呢?
“骆老师,您和小玉的感情真好,”
陈衍芝感慨道,“不过,像小玉这么好的孩子,应该不会有人不喜欢他吧。”
骆温明没再说话,而是对他点点头笑了一下。
骆温明想起了年前那次来找纪和玉的、自称是纪和玉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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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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