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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下次我再轻一点。”
谢至峤被撩的嗓子痒,闭着眼,感觉到一道温热的鼻息靠近自己。
沈迩看着谢至峤别扭的样子,轻轻笑了笑,凑近他的耳垂,几乎快要把他的耳垂含在嘴里。
“谢总怎么冤枉好人,如果我碰了,它不会像现在这样…we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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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男人都不能忍,谢至峤猛的拿开手臂想要跟沈迩好好理论理论。
紧接着,唇就被堵上了。
沈迩湿热的舌在口中辗转,轻而易举地夺取了谢至峤的呼吸,仿佛带着难耐的渴望,汲取着他的气息,期待着他的回应。
与他们前几天蜻蜓点水的吻不同,沈迩的吻是粗暴的,却又带着些压抑的温柔。
想要深入,却又不够深入,急不可耐的想要确认谢至峤的存在。
那个吻带着冲动、迫切、隐忍和一点若有似无的悲伤。
谢至峤不明白沈迩为什么会悲伤,他推开一点儿,抬手擦拭沈迩的嘴角。
沈迩抱着他的脖子,蹭他,像那年夏天不得章法的迷茫小猫。
谢至峤紧紧的抱着他,吻他的头发,额头,反反复复用自己的气息感染他。
沈迩在他怀里仰头,眼球充斥着红血丝,说:“我可以做,伤口已经不痛了。”
不痛个屁,连谢至峤腿上的疤都会痛,沈迩伤的最重的后背怎么会不痛。
但这不是谢至峤拒绝他的唯一的理由,谢至峤又亲他的额头,用自己的额头抵着他,说:“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小猫。”
“你还没有找到那个答案。”
谢至峤每周有三天会去集团,沈迩每周有一次线上进度会议。
有一次许源正在汇报工作,正想问沈迩家的背景怎么换了,沈迩突然转动电脑,谢至峤动如脱兔,一个闪身蹲在地上,避开镜头。
沈迩眸色晦暗,只说康复前抓在朋友家。
谢夫人来过一次,看了看两人恢复情况。
她对沈迩说:“你有什么需要都跟谢至峤说,他脾气不好也不会照顾人,你多担待。”
“你安心住下,身体要彻底好了才能动,千万不能落下病根。”
她说完,捅了捅谢至峤的胳膊,让他给客人吃颗定心丸,安心养病。
谢至峤却沉默。
沈迩想说谢至峤是这个世界上最会照顾他的人,他替谢至峤解围,真诚的对谢夫人说:“是我叨扰谢总了,也谢谢阿姨。”
晚餐后,两人在客厅看电影。
他们俩都没有再提那晚被打断的欢爱,好像这样一直相处下去也没什么不对。
沈迩抱膝坐在地毯上,屁股下面垫了个软垫。
他盯着电视,缓慢的贴上谢至峤的膝盖,忽然说:“谢至峤,我们好像回到了原点。”
他无法入睡,依赖谢至峤的怀抱。
谢至峤无条件的包容自己,照顾他。
他们会偶尔亲吻,或轻或深,但好像一切都止步于此。
谢至峤提出的问题和答案,如同被冰封进了北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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