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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了乱了乱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
算了算了算了!
!
先享受再说!
!
!
活着的景莲生,多么好啊……
温热的,灼热的。
呼吸的,急促的。
潮热的,泛红的。
活色生香。
他坐在景莲生身上,俯瞰着躺在床上的景莲生。
景莲生脸色赤红,双目紧闭,如同忍受着什么极大的痛苦一样。
白情这才察觉到情况不对劲。
白情凝神静气,让破碎的记忆涌入脑海,他终于想起来现在是什么状况了——
在民间执行任务挥霍公款,却被景莲生逮个正着。
景莲生正挥剑要刺向白情,白情却委屈大哭。
景莲生收剑入鞘,气恼不已:“你到底哭什么?”
白情思维紊乱,脑子像是一团浆糊,他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带着哭腔说道:“我招谁惹谁了?我只是想吃顿饱饭啊!
我容易吗我?”
景莲生眉梢微挑,没料到白情会说出这样的话。
片刻的沉默后,景莲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刀锋般锐利:“不必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你们莲教连一个烛台都是青瓷白釉,你身为圣子,却说自己清贫,这话说出去,谁会信?”
白情心头一沉,被一盆冰水浇透。
他清楚地意识到,无论自己如何解释,东宫和莲宫泾渭分明,而景莲生早已认定了一切,不会给他半分信任。
他抬起手,指尖拭去脸上的泪痕,重新戴上属于圣子那一副冰冷的面具。
他眼神空洞淡漠,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那太子的意思,是要一剑了结我?”
景莲生沉吟片刻,目光深邃:“我不会。”
白情心头微微一颤,眼中涌动不易察觉的希冀。
景莲生却继续道:“我会将你们的罪证公之于众,启奏圣上,自有国法公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