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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了?”
对方射的量有点少,裴衷以指腹在练和豫的铃口上揩了一把,随即他故技重施地又撞了一下。
又射一股。
“别……”
“这里好神奇。”
裴衷用钢笔在顶到的位置上画了个小小的叉,惊奇道:“每回顶到这里,你就会射一点儿出来。”
“像膝跳反应一样。”
“我要记住这里。”
他像个第一次得到玩具的小孩,非要将刚到手的东西研究个透彻。
练和豫来不及反对,便被操红了眼的裴衷给干得失了神。
素日以晏然自若着称的练秘书,哪怕面对上位者的告白也不至于乱了阵脚,反而还能和对方拉扯得有来有往。
但这是在他没被肏得人仰马翻的前提下。
冰凉的钢笔笔头落下又提起,在练和豫身上落下一个个小小的十字叉。
随之落下的,还有那一串串与他存天理、灭人欲的脸完全不匹配的dirty talk。
“和豫,插到这里的时候你的马眼会张得很开,一直在流精液。”
“碰到乳头的时候,你叫得好性感哦……”
“和豫,这几个地方全都会让你潮吹吗?好厉害——”
“全部进来的话,似乎会插到这里。”
“这里也是可以进来的吧,跳得好凶呢……”
随着最后一笔落在肚脐附近,裴衷将钢笔丢开,墨水在地毯上晕开一片深色痕迹,照着墨迹的方向顶了进去。
一直垫在练和豫背部的手掌改托为扣,裴衷将泪流不止的练和豫紧紧扣在怀里,不愿意叫对方看见自己射精时的扭曲表情。
抵御异物的宫口被挤开,稠而多的精液不要钱地往里射。
宫腔内被略低于体温的液体充满的感觉实在太陌生了,偏偏裴衷像是没有不应期似的,依旧在练和豫的身体里搅风搅雨。
练和豫腰向上绷得挺直,无人碰触的身体却仍然由于刚刚的高潮颤栗不止。
裴衷将人从办公桌上抱起来,边啄吻边叫着对方的名字。
过了许久,练和豫才重新睁开眼睛,支着那根射得铃口通红的阴茎,有气无力地在裴衷肚皮上蹭来蹭去。
练和豫哑声说了句什么。
裴衷低头去听,一个不察,被练和豫一把推进了老板椅中。
他刚想起身,练和豫从办公桌上站起来重新把裴衷推了回去。
这人的样子真是狼狈得要命——
原本得体头发杂乱无章地搭在额前,被汗水浸透的衬衫被扒到只剩一只袖子挂在胳膊肘上,两条大腿内侧布满了牙印和吻痕,腿心甚至还在向失禁一般向下滴着裴衷刚射进去的精液。
但练和豫像是完全不在意似的,将手臂上的衬衫扯下来丢在地上,又从一片狼藉的办公桌上摸到裴衷的烟盒,抽了支细烟。
或许是刚刚被操得太狠了,练和豫在打火的时候右手还在抖,连按了几下打火机,烟头才被点着。
练和豫跨坐在裴衷膝头,吞云吐雾间,带着暗火的烟灰落到对方胸口,烫得裴衷闷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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