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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知礼语气带着虚伪的怜悯,“除了献祭,别无他法。
献祭之人不能上天堂也不能下黄泉,没有归路,永坠黑暗,除非——”
应知礼语气神秘,“古莲庇佑。”
应知礼的语气像是从深渊里爬出的毒蛇,诱人坠落,并且不掩饰自己的无情恶意:“我相信,您的这群不肖子孙应该会愿意将功折罪,在这一百年间谨慎供奉您这位先祖,同时滋养古莲,静待花开,待百年之期一到,便再度将您唤醒,把这个许愿的机会献给您吧?”
话音未落,盗墓贼们不等景莲生开口,便纷纷磕头如捣蒜,口中连连称是:“我们愿意!
我们愿意供奉先祖,替您照料古莲!
只求先祖能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墓穴里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有盗墓贼们紧张的抽气声清晰可闻。
他们是这场对话中无关的旁观者,却又被这股沉重的气氛压得喘不过气来。
许久,景莲生的声音才再度缓缓响起:“只是,我若放了他们,如何知道他们会信守诺言?即便他们有心守诺,百年之后,是什么光景,怕也难说。”
“这倒不怕。”
应知礼说,“我会替您确保他们信守承诺。”
景莲生道:“如此费心,你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呢?”
应知礼答得简单:“乐子。”
景莲生冷然:“……癫子。”
应知礼语气轻描淡写:“我不过是好奇,若要令献祭之人重入轮回,究竟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呢?”
景莲生并无回答。
应知礼却自顾自地说:“但无论是什么代价,您一定都愿意付出,是吧?”
景莲生依然沉默。
然而,就在这一刻,他们达成了协议。
景家这群不肖子孙也得以全身而退。
墓穴里的所有财宝——除了随身下葬的寿衣和尸体口衔的玉蝉,都被他们拿走。
这些古董除了血丝镯之外,都被他们用来当作原始资本,做起了生意。
盗墓起家终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他们深知这一点,因此对外严守秘密。
在墓穴中撞鬼的离奇遭遇,更成为永远的秘密。
他们在这座古墓上立碑,改造成一座新墓的样子,还说景家能成为百年世家,多亏这位老太爷,让子孙们代代供奉。
如是,除了历代家主,景家的其他后代们都不知景莲生的真实身份,只把他当作是一位传奇老太爷来供奉。
白情的神识跟着桃木剑在墓室里转了一圈,又被散发着酸臭味的布条捆绑,绑着眼睛,蒙着嘴巴,只能听到嗡嗡的、来自遥远一百年前的声音,回荡不息。
那些遥远却恒久的记忆,在这一刻,完完整整地烙在了白情的心头。
辞迎……太爷……景莲生……应知礼……
原来,景莲生并不是太爷,也难怪……
很多事情在这一瞬间都解释通了,却又带来更多更新更深的疑惑。
在这一刹那,白情眼前的黑暗被猛然撕开,意识也从桃木剑的记忆里骤然抽离。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然站在灵堂之中,身体保持着之前为景莲生挡剑的僵硬姿势。
然而,那把原本应该刺入他身体的桃木剑,此刻却静静地悬停在半空中,剑刃被一只苍白而有力的手掌紧紧握住——是景莲生的手。
以他大厉之能,自然可以和这桃木剑硬碰硬,然而,他却珍重地收敛着掌心的阴气,只是用脆弱的鬼体握紧剑身。
手掌滋滋冒着青烟,这是景莲生鬼体受损、阴气泄露的标志。
白情的心骤然撕裂似地疼痛起来。
简介八年前满门惨死,幸存的他咬牙隐忍,潜龙在渊八年后强势归来,妻女遭受无尽侮辱,他忍无可忍,龙腾四海,只为护家人周全家族血仇之下隐藏着一场惊天阴谋,他一往无前,龙御天下!七尺男儿立于天地间,不仅要护一人,护一城,更要护一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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