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以前龟龟从来都是自己的手下败将,这次看我怎么堵上他的嘴!
“错了?那是不是要认罚?”
庄乘月故意说。
晏知归开着车,目视前方,抽空瞥了他一眼:“老婆有什么想法?”
“叫什么老婆,叫爸爸。”
庄乘月似笑非笑地说。
他故意挑了个觉得晏知归一定对自己喊不出口的称呼,不信这朵卷王花为了秀恩爱能牺牲到这个份上。
果然,就见晏知归微微皱了皱眉,语调有些可怜地问:“一定得这么叫吗?”
“你不是愿意认罚吗?”
庄乘月挑着眼角觑他,挑衅地说,“反悔了?”
晏知归深深叹息,像是拿他没办法似地说:“行,看在你昨天晚上叫了我那么多次的份上,我叫你一声也不为过。”
庄乘月:“!
!”
第77章
庄乘月当即瞳孔地震。
什么叫“昨天晚上叫了我那么多次”
?!
搁这给谁造逆天大谣呢?!
“你胡说!
我没叫!
你撤回这句话!”
庄乘月不依不饶地大喊,耳根却烫了起来。
晏知归从善如流,立刻撤回:“对,我胡说的,没这事儿。”
庄乘月:“……”
怎么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但月圣岂能让晏乌龟占了上风?必须要扳回一城。
“还好意思说我!
昨晚不知道是谁,跟磕了药似的没够。”
庄乘月虽然精神状态美好到可以原地发癫而不在意,但第一次说骚话,确实不适应,别说耳朵,脸颊都红透了。
尤其知道有人还在听,心里虚得厉害。
这跟以前斗嘴不一样,毕竟是私密的事、床上的事,涉及一些尺度问题,而且还是假的,瞎说起来就比较有心理障碍。
饶是如此,他嘴里的狠话也没停,只是声音小了些:“不知道是不是有那个什么瘾,有病就早去治好吗?不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