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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老三手最黑了,我不玩,我钱包会扁的!”
晏知恩怪叫。
庄乘月偏头对晏知归小声说:“那就更黑一点。”
晏知归微笑颔首。
“舒亚得去陪嘉雪,美兰要去盯着知潼做功课,宇安还有集团的事要处理,知归跟小月算一个人。”
柴芷青指了指知遇知恩两兄弟,“你俩也得陪我打。”
被奶奶点名,两个人显得十分乖巧听话:“好。”
牌桌在主宅的游戏室,几个人跟在柴老太太后边走过去,家里的阿姨已经把麻将准备好了,还泡了消食的红茶,稍后端上来了草莓和橙子果盘。
或许打牌的确是一个比较容易让人放松的休闲方式,尽管怎么玩全忘完了,但庄乘月一在牌桌上坐下,还是有一种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爽感。
当然,这个爽感更多地来源于身旁坐着的这个看起来胸有成竹的人,毕竟晏知归对自己两个哥哥的牌风还是很清楚的,应该靠谱。
但就是说,这人怎么体温这么高,像是挨着个小暖炉。
“劳驾您动一下手。”
暖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牌都要我帮你码是吗?那干脆我来打好了。”
庄乘月心里嘀咕,我是真想让给你呢,现在我只想回家。
晏家是要倒闭了吗?怎么连个自动麻将机都舍不得买。
噼里啪啦一阵动静过后,四条“长城”
垒了起来,柴老太太先掷骰子,大家按规则拿牌。
麻将的规则庄乘月全忘光了,一举一动都靠晏知归在耳边提醒,他自己就做提线木偶,还挺省事。
说是用打牌来联络感情,但他发现晏家人打得还挺认真,一个个都觑着牌面,眉头微锁,思考着要出的牌,没一个说话的。
这怎么联络啊?
在庄家的时候,偶尔全家人会聚在一起打桥牌,但闲聊胜过于出牌,有时候打到最后光顾着聊八卦,该谁出都忘了,稀里糊涂结束一局,催债的催债,赖账的赖账,最后大家嘻嘻哈哈笑成一团。
哪像现在这里,简直像是置身于考场。
“别走神。”
庄乘月听到耳根处传来晏知归的声音,呼吸热热的喷在耳廓上,嗓音低沉有磁性,让他脖颈处的皮肤麻了一下。
晏知归目光盯着他面前的牌,低声说:“出六饼。”
“不是吧?”
庄乘月凭着自己对麻将仅剩的记忆质疑,“现在这个情况不是应该杠吗?”
“不许杠,现在杠了容易大相公,胡不了牌。
奶奶那边应该缺六饼,再留个机会让二哥点炮。”
晏知归说。
这么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