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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乘月做出一副不好意思又甜得发齁的表情:“你这样会显得我生活不能自理的。”
“谁让你是我的宝宝呢。”
晏知归这浓眉大眼的人机向来能说出腻死人不偿命的酸话,“宝宝不需要生活自理。”
庄乘月笑得脸都快烂了,把怀里的小猫往前一推:“我都快二十四了,才不是宝宝,它们才是宝宝。”
“宝宝是一种你在我心里的状态,和年龄无关。”
晏知归把他抱到洗手台前,把自己脚上的拖鞋脱掉,让他踩进去,“你洗漱吧,我带猫咪们回去,先把它们放地下室的一个储物间里,等回头你选一间房给它们做猫屋。”
说罢光着脚离开。
拖鞋里暖呼呼的,庄乘月踩进去,心里泛起异样的波澜。
脚掌触碰到晏知归残存的体温,有一种过分亲密的感觉。
甚至比接吻拥抱穿对方的外套还要亲密。
很难解释。
晏知归走了,摄像大哥还在,镜子上方装的摄像头也在亮着工作灯,庄乘月艰难地让自己忽略它们的存在,拿起已经挤好牙膏的电动牙刷,愉快地刷牙。
想想可爱的小奶猫,想想刚才那铺天盖地的大糖,他越回味越开心,看到镜子里自己那难以自控的笑脸,痛斥自己不值钱。
“龟龟,你是一只好龟,啦啦啦啦啦啦……”
他含着牙刷含混不清地唱起了《坏龟之歌》,不过现在已经改成了“好龟”
,后边歌词没想好,就一直啦啦啦。
曹怀周跑到浴室门口一探头,看着基友刷着牙又唱又跳的,简直没眼看。
“用不用这么入戏啊!”
他无语。
曹怀瑾也跟了过来,听到歌声同样露出浅笑:“小月真是年龄越大越可爱。”
“别说他可爱,他会不爽。”
曹怀周推着哥哥往外退了几步,“乘哥表示自己是纯爷们。”
晏知归离开卧室之后,就会有另外的摄像大哥跟拍他,一直跟去了西式厨房。
庄乘月这边洗漱好,离开洗手间的时候暂停拍摄,坐回床头,由妆发组迅速地给他打了粉底,浅修了一下眉毛,把头发抓抓利落。
他的天鹅颈过分醒目,颈侧的红痕自然暴露无疑。
化妆师不语,蘸了遮瑕霜就往他脖子上戳。
面对辛劳的工作人员,庄乘月有一点点不好意思:“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
小姑娘口罩上边露出的眼睛笑得十分八卦,“只是稍微遮一遮,欲遮还休,半遮半掩,更好嗑。”
庄乘月:“……”
好好好,懂还是你们懂。
不经意地一抬头,突然对上曹怀瑾含笑的目光,对方那双长得确实不错的长眼睛里似乎别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