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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个?
一百个?
这楼上有这么多男人么?
是不是有人来了不止一次?
到底泄了多少次了?
十几次?
几十次?
女人的身子禁得住这么泄么?
再泄几次,会不会就这么美死了?
失去最后一丝意识之前,宁檀若也没想到,自己的脑海里竟然尽剩下了这样的念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檀若在一声巨响中悠悠醒转,她动了动手脚,被封的穴道似乎已经自行解开,但身上还残留着彻骨的酥麻,和令人不想动弹的强烈酸痛。
她费力的起身,有些耻辱的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布满了男人的秽物,密密麻麻,连指缝都变得黏糊而恶心。
嘴里像被吐满了浓痰,连牙齿都滑溜的像是裹了层油,牝户那边更不必说,只不过是坐起身来,那里就涌出了黏答答的一片。
她整个人,就像刚从精桶里捞出来的一样。
她想叹口气,但唇角只是泛起了一丝苦笑。
她扭头看了一眼,年铁儒还站在那里,穴道未解,目光痛苦,满面泪痕。
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跟着,视线向下滑去,落在他又渐渐隆起的裤裆上。
她咬了咬嘴唇,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她知道,年铁儒一定还会原谅她的,以后的每一次,他都会原谅她的。
她终于彻底明白。
也许,还不算太迟。
身上的倦怠渐渐过去,属于捕头的那个宁檀若渐渐恢复了魂魄。
她皱了皱眉,猜想着方才好似什么东西爆开一样的巨响到底是怎么回事。
必定不是客栈里的炸药被引爆,否则,她这会儿看到的景象应该是鬼门关。
那会是谁?难道是对面千金楼的好手们终于开始行动了?
就像特地来验证她的猜测一样,屋门突然咣当一声打开。
她扭身看了过去,也懒得擡手去遮一丝不挂的娇躯,反正对此刻的她来说,看清来人是谁,已经比被对方看光身上的模样重要的多。
站在那里的是南宫星。
他脸上的惊讶几乎凝成有形有质的大字,飞出他面上的神情。
“宁捕头,年捕头,你、你们……”
说到这里,就连南宫星也不知道接着该说什么。
沉默片刻,他苦笑了一下,柔声道:“我并没有来过。”
跟着,他关上了屋门。
就像他真的从未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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