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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捕捉阿细的仪式结束后,所有的各蒙都要去到那座祭祀塔中、回到缚拏拉身边去,即,赴死。
这是一种毫无人性的、残忍的欺骗。
“研究所接手时,塔内全部都是已经异变的蛇人,足足有上百个,大部分已经完全成为只会攻击的怪物,只剩极少一些还残存人类的意识。”
宋问渠继续道,
“于是当时研究所决定,塔内所有异变完成的蛇人和整座祭祀塔一齐就地销毁,而剩下的蛇人则留在圆楼内,留有专人看守。”
所以一楼死去的那几个人类,是看守蛇人的研究员?顾行驰眉头微微拧着,还是很疑惑:“你知不知道你和边一杰所讲的根本就是两个版本?你们是早就打好了商量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宋问渠表情没有变化,既不意外,也没有被戳破后的心虚,他好像一台运作精密的机器,依旧连语气都平平:“当然会是两个版本。”
他看着顾行驰,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因为自始至终就是两拨人,两个派别,两种手段。”
“自然也促成了两个版本的故事。”
话落,顾行驰瞳孔骤然一缩。
空气似乎凝结成了刺人的冰碴,冰冷的尖锐一路窜上心头。
守山屋内再次陷入安静,顾行驰的掌心中已经渗出潮湿的冷汗,半晌,他才缓慢开口:“从三十年前开始用普通人做实验,到现在用勒乌做实验的是一波;从二十多年前从太岁村培养用太岁养虫子,到现在南北各有虫人基地的是一波。
如果第一波的老大是邓秋鸣,那另一波的顶头上司是谁?你吗?”
宋问渠面无表情地同他对视,几秒间隙后,才缓缓吐出一个名字:“是徐本昌。”
仿佛一道闪电从头顶打入五脏六腑,顾行驰霎时呆住了,平缓的声线猝然变调:“所以这么多年来,他都是在装疯卖傻吗?!”
宋问渠摇了下头:“他脑子里有瘤子,但是很奇怪,他一直没有死,只是精神状态不稳定,正常的时候可以与人交流,犯病的时候会一直重复着要去神宫。”
神宫?那是什么地方?
宋问渠耸了耸肩,显然也不知情。
顾行驰觉得很头疼,本来一个泥城就已经是一件麻烦事,现下怎么又刷新出来了新名词。
“所以你现在跑到这里来,是因为徐本昌死了,没了主心骨跑来找邓秋鸣投诚?”
顾行驰冷冷地问。
宋问渠的神色这才浮现出了一丝复杂。
“不是投诚,我是来找人的。”
他垂下眼,呼吸和语气都放轻了一些,“我是来找宋知淇的。”
顾行驰微微一愣,他虽然和宋知淇算熟悉,但也没熟到打探家庭信息的份上,只知道宋知淇和沈家姐弟关系很好,经常一起行动,至于父母家庭,向来鲜少谈论。
毕竟沈昭沈岁他们两个怙恃双失,平日闲聊自然而然会避开痛点。
看宋问渠的年纪,应该是宋知淇的父亲,长相上似乎也有半分相似。
但很奇怪,他没有介绍自己和宋知淇的关系,难道只是本家的叔伯?
顾行驰无意掺和别人家的私事,只道:“宋知淇他们都在泥城,包括邓秋鸣。”
说到这他蓦地一顿,忽然觉得奇怪:如果徐本昌是选择利用寄生虫来达到某种永生的第二波,那为什么会是邓秋鸣出现在泥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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