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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拏拉不会抛弃我们。”
男人盯着在场的众人,目光里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狂热和恨意:“你们强占了我们的koongthuh,缚拏拉会记住你们所有人!”
老胡这会听出点发音来,摸摸下巴:“听着像越南语啊,北部方言吗?”
顾行驰看过去:“胡叔知道什么意思?”
老胡有点犹豫:“感觉是祭祀这种含义,我不敢确定。”
顾行驰微微点了下头,祭祀的翻译是合适的,毕竟那圆楼以前就是西南教派用来祭祀的地方。
他想了想,看向男人:“做个交易,带我们去泥城,我尽力让你们都活下来。”
话落男人愣了一下,用看傻子的目光望着顾行驰,好像在说什么叫活下来?他们现在难道都是些死人吗?
顾行驰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们看最开始来的急速小子:“你们难道没觉得这小孩的身体素质水平已经完全超出常人了吗?”
男人立刻就道:“那是缚拏拉的神赐!”
顾行驰摇摇头:“得到任何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各蒙不是神赐,是忽悠你们这些傻子的糖衣炮弹。”
男人汉话虽然一般,但能看懂顾行驰眼底的怜悯,当即恼怒:“你是最没有资格说缚拏拉的人!
缚拏拉给了你最好的一切!
叛徒!
!”
“最好的一切?”
顾行驰闻言眼底浮现出几分笑意,但那笑意中却没有分毫的亲切友善,而是明晃晃的讽刺:“即使真的有神明,那在祂们眼中,凡人也不过漫漫天地间的一只蝼蚁,为什么要给一只蚂蚁最好的一切?你会给一只蚂蚁最好的一切吗?”
“就算获得了神赐,获得了最好的东西,但高维度向低维度的俯视永远只有一瞬间,那只是一秒钟的垂眸,连好奇和怜悯都算不上,但低维度的人却为了追随那一眼,付出了不可控的代价。”
顾行驰声音不大,却有种难以言喻的气场,瞬间就把所有的恼怒和憎恨都硬生生压了下去。
他冷冷地看着这一群白袍人,视线冰冷锐利:“我还有一路的时间,足够让你们明白你们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他说着冲尤满金一扬下巴,“空出一辆车,把他们几个连同最开始那个小孩一起关起来,一路上都不许下车,车内不用留司机,拖车绳拖着走。”
尤满金立刻就应了好。
虽然不知道他说的这个一路是要去哪,但也自觉地不多问,和几个伙计一人抓一个,直接把人丢进了黑哨车厢内。
车子都是特别改装过的,车外可以落锁,对付住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完全没问题。
“用不用让小唐跟一下?”
老胡看着车厢里吱呀怪叫的几个,还稍微有点人性,“别闹出人命来。”
唐易披着那件大毯子缩在角落,也没什么反应。
“不用。”
顾行驰摆了下手,“不会出大事,但要真一点事都不出也不行,不利于瓦解他们的意志。”
老胡啧啧感叹两声:“这些小屁孩,一个个年纪不大愚昧愚忠的。”
说着他哎了声,似乎是觉得哪里有点不对:“你别说,我怎么觉得这帮子人从二十年前就都是小孩呢?”
顾行驰皱眉:“什么意思?”
老胡就道:“之前我和你小叔他们不也在西南这边嘛,见过这些信徒,不过肯定不是这一波,应该是上一代了,那些人年纪就都不大,最大的估计也只有三十来岁?”
他指了下半死不活的那木斋:“这老头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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