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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我做好心理准备推开李绪的房门,抬眼望去,今早我准备的金疮药赫然摆在正中央的桌子上,我拿起药瓶走进屋里,李绪赤裸着上身,露出大片青紫痕迹,脸色白里透红,看来是刚从军营回来,胳膊那里白布已经渗血,昨日得知他受伤,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李绪肯定会有怨言吧,受了伤没有一个人第一时间去看他,从冷宫出来后,原本我还能照顾上他一点,现在只有他一个人,李绪好像知道我不太在乎他了,一心扑到静妃身上,怨就怨吧。
“奴婢给殿下换药吧。”
我伸手拆开白布,伤口已经被太医处理好了,只需按时换药而已,还有再为他揉一揉胳膊腿上的淤青,李绪的表情就已经变平和许多了。
“以前都是跟着许将军一起练武,现在到了军营总会受伤,殿下要不还是别去军营了,您年纪太小,再等一等吧。”
我劝道,小孩三两句话就会哄好的,只要我嘴头功夫说的足,李绪就会满足。
要是皇上知道了,一通干预,不知会安排到何处。
好像他不想听我唠叨了,李绪伸手捏住我的嘴吻上去堵住我的嘴,十分熟练的扫过牙关勾住我的舌头,他环抱住我的腰,丝毫不在意裂开的伤口。
伤口开始源源不断的冒血,李绪不在意,我出于保住小命不得不在意,双手托住李绪的脸,开始迎合上去,一般情况下,只要我回应李绪的吻,他就会慢慢停下来,渐渐的,李绪的手臂开始松动,嘴唇也慢慢停下来,享受着我吮吸李绪的下唇。
这就是我为什么说李绪嘴巴最好,好亲,小肉嘴巴很好拿捏这个小孩。
最后李绪趴在我脖颈上静静呼吸,我沉下心来为他处理伤口,“昨日奴婢一直在内务府清点娘娘过秋的衣物还有皇上赏赐的物什,以至于殿下受伤没有赶去,今早娘娘传话奴婢也未多问。”
我试探问道,“是何人把殿下伤成这样,此人如此毫无分寸?”
李绪听后,从我身上起来靠在床上,转过头安静思考,我没有过多时间去看他早已高挺的鼻梁,只是一味系紧伤口,像是泄愤。
“是一位姓陈的少将军。”
李绪说,“初去军营时也没有人欺负我,平常演武不过棍棒交间,昨日陈将军带着儿子来,见了我说要比试,他的枪法很快,我没有躲过去。”
陈姓,这全南国都知道皇后姓陈,当年她压住李绪出生讯息已经证明手段过硬,现在同族过来给李绪这么大一个下马威……
“怎么办赵溪。”
李绪鼻尖贴近我,毫无冲击的五官,扑面而来英气与倔强,浓烈中带着一丝哀情,他鼻息覆盖我整张脸,眼睛扫过我的眼睛,嘴唇紧挨着我的脸颊,“皇后她欺负我。”
李绪不是在撒娇,他在陈述事实,我一个小宫女能有什么办法,让李绪自己去斗吧,想着我为他穿好里衣说:“今日不宜房事,殿下好好睡觉,明日奴婢去军营跟许将军说一声您休息几天。”
一想到房事我甚至想找个房梁吊死,皇子到了年纪都会有一些宫女教他们那种事情,后宫的事当然是皇后准备,静妃能认识什么人,她从一开始选的人就是我,还特地向我许诺,等李绪娶妻之后放我出宫。
十五年我的时间都围着李绪耗着,李绪还好没有计较我把他推河里的事情,但对我不冷不热的,不像以前在冷宫时候,一遇到害怕紧张的事情会抱住我的裙摆。
我看着躺的板板正正的李绪,已经闭眼睡觉了,他觉轻,每到夜晚我动一下他都会惊醒,小时候他很好入睡的,这几年一个人可能敏感一点。
熟练的剪灯油,脱衣服,把一切事情抛去脑后,睡觉,两个人毫无交集,只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便再没有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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