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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停下,克莱门特,我好喜欢听你讲故事。”
格洛尔说。
现在是他平时的休息时间,生物钟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困意。
不过就像他所说的,他很喜欢听克莱门特讲的故事。
更直白地说,他沉迷于上将言语间轻描淡写描绘出的那个世界——一个没有王宫,没有白墙的世界。
克莱门特单腿曲着,低头笑:“也就您会这么说了。
如果换做是别人,他们肯定只会问我参加过了什么战争。”
陛下却觉得有些无趣:“那有什么意思,每打一场战争,我的桌上都会多出一大叠公文——”
忽然,他的话语一顿。
只见克莱门特脱了外衣,将它盖到了他的身上。
格洛尔看了看克莱门特:一件单薄衬衣。
又看了看自己:毛衣、棉外套、斗篷、大衣被子。
格洛尔有些不好意思:“谢谢。
不过克莱门特,你不冷吗?”
克莱门特漫不经心地递出一只手,说:“不冷啊,摸摸?”
格洛尔上手碰了碰,厚实触感带着灼热的温度,每一寸都能让他羡慕无比。
“好暖和,”
他笑了一下,“真好。”
一只蝴蝶忽然飞到了他的鼻尖。
格洛尔一怔,双眼猛地睁大,一下什么困意都消散了。
“克莱门特,克莱门特!”
他毫无知觉地一把抓紧了克莱门特,脑袋僵着一动不敢动,神情却非常兴奋,松软的嗓音间满是欣喜:“你快看,一只好漂亮的蝴蝶!”
上将笑了一下:“看到了,陛下。
这是巴斯克蝴蝶,春天最常见的一种蝴蝶。”
格洛尔紧攥着克莱门特的食指和中指,看上去有些紧张:“这哪里常见了,我可从来都没见过。
你说我要是动了会不会把它吓跑?”
“或许我该向卢西恩建议一下,在王宫的花园里多养些普通的昆虫?当然会,但您总不能一直保持现在这个姿势等它走。”
克莱门特说。
格洛尔苦恼地思考了一下,很快想出了一个办法:“不如这样,克莱门特,你用手指把它接走试试?就像……嗯,就像你之前接白鸟的那种动作。”
他所说的正是第一次出门时捡回王宫的那只白鸟,它被照顾在克莱门特的卧室里,格洛尔抽空去看过它两次。
最后一次去看的时候,它翅膀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格洛尔便让克莱门特将它放生出宫。
克莱门特摇了摇头:“它会被我吓走的。”
格洛尔想了想,说:“你的动作放轻点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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