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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花香,继父常说这股花香闻来风流,他自幼就会用其他味道盖住体味,而住在牛棚里时生活艰难洗澡也难,更是根本不用特意遮掩,身上没有馊味和虱子就已经不错了,所以他也就快要忘记这个事情。
但在她家里他洗了澡,也不用干什么易出汗的重活,也许就是这个原因,他身上的味道就又飘了出来,飘进了她的鼻子里。
莲蓬多子,多子多福,说他的味道像莲花,这样明显的暗示,他不会不懂。
于是,在烟花绽放的烂漫之时,他向她靠近,观察了一番身高差之后,选择了将她揽进自己怀里,让她能够靠着他的胸膛。
气氛正时,可他的举动令她有些惊讶,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对上他柔媚多情的眉眼,什么也没说,握紧他的手,把半个身子都靠进了他的怀中。
矜持小寡夫鼓足了勇气头一回的主动,很难不让人动了心弦,也许她的目的本来是单纯的,但现在她也不知道了,他不该这么考验她的,因为她经不住任何的考验!
他的怀抱带着幽幽的清香,很清雅的味道,如果做成香水也许会大卖。
胡思乱想的胡蝶不慎吸了一口冷气,剧烈咳嗽起来,莲香拍着后背帮她顺气,又巧到好处的端来了温水给她润嗓子。
不得不说,他伺候人起来真的很有一套,就好像是个熟能生巧的熟练工,一点也没有表演的痕迹,完全是条件反射。
她没忍住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手背,这是个很识眼色的男人,只可惜作为一个异世中典型的农夫,他的前半生都活在家长里短和女男之事的训诫之中,他敛了敛眉,收起了她刚喝完的水杯,柔声到:“外面风大,回屋去吧。”
男人的身体清瘦单薄,明明比她高了一大截,穿着她的秋衣秋裤除了手脚略短之外倒也不算太小,甚至还有些松松皱皱,不怎么贴身。
房间里开着空调,他只穿着秋衣秋裤忙活着铺床理被,还很贴心的在她脱很难脱的毛衣时帮她搭了把手。
“您这件衣服有些不合身了,该换件新的。”
他把她随手脱在椅子上的衣服一件件挂好在床尾的衣架上,略皱着眉头轻声规劝,不过是背对着她,她没能看见。
“本来是正好的,过年长胖了几斤,没事,回公司自然就瘦了。”
他把她毛衣上的褶皱和卷边拉直,心里不是很赞同,但既然她都这么说了,他作为男人自然不能多说什么。
只是,她已经是个十分美丽的女人,甚至略显清瘦,这样的体型为何还要追求瘦弱之姿,一件胖了几斤就紧到难以脱下的衣服,就是不合身的,本就不该出现在女人的衣柜之中。
“公司的饭菜,不堪入口吗?”
他挂好了衣服,看着床上已经窝在床里侧的女人,忧虑之色愈重。
“哎!
一言难尽,勉强入口吧,自己做又没什么时间,凑合吃呗。”
说起这个她可就不困了,每天都要和同事吐槽一遍公司食堂饭菜难吃,总点外卖又油又贵,还会点到预制菜,这些都还好,就怕它是又贵又难吃,上了半天班吃一口,感觉这一天就这算是完了。
“说起来,今晚的菜有几道是你做的吧?味道和我爸爸做的不一样。”
胡雪梅女士爱好浓油赤酱,所以家里的菜基本都是重口味,而有几道略显清淡的菜从未出现在他们家的餐桌上,显然是眼前青年的手艺。
“嗯,叔叔说您胃不好,不太能吃辣,身体又没恢复,就允许我做了几道菜。”
既然来到了胡家,自然要知道自己女人的口味,这是他特意和叔叔打听来的,而烹饪和处理食物这种重要的事情只有家里的主夫才有权力支配,他一个没入门的男人自然要经过主夫允许才能动锅铲。
没给妻家生出女儿的男人不能上桌吃饭,只能等女人吃完吃剩下的,没得剩就得饿肚子,每个男人都能掌勺的话,难免有嘴馋的要趁着做饭的机会偷吃。
莲香不是个嘴馋的,更不是个爱偷奸耍滑的,不然只要他肯跟着村里不怀好意的女人睡一觉,多少能拿点粮食,他和妮妮也不至于饿成这幅样子。
他越是这般端庄守节,就越是惹得人心疼,要不是灵媒做保,人家好好的一个贞洁烈男也不会无名无分的跟了她出来,于情于理,她也该多关怀他一些。
“好吃爱吃。
莲香,别忙了,来睡觉吧。”
这两天他都是睡外边,所以她已经顺势躺在了床里侧,拍了拍床边沿的空位喊他上床睡觉。
至于收拾空房间这种事情嘛,反正睡都睡过了这么晚了也不介意再多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