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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万和堂,你去调查过了没?”
那日虞娘和沉令心从万和堂回来后就和卢郅说过这件事,卢郅说他会去处理,让她们不要再去那,而后没多久,万和堂就宣告停业了。
“这件事你不用操心了,万和堂的老板已经被推出来做了挡箭牌,再想查没这么容易,我们还不如静观其变。”
听卢郅这么说,虞娘也无奈长叹了一口气,刚想开口,房门又被敲响了。
虞娘疑惑地看了卢郅一眼,门外沉令心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虞娘,开开门!”
虞娘咻的站起身,推着卢郅就往窗外赶,卢郅被推得一头雾水,待到翻出了窗还没反应过来,伸出的手差点就被关上的窗户给夹了。
他们又不是在偷情,虞娘这么紧张做什么?
虞娘也是慌了神,深吸了一口气才打开门。
沉令心一进门第一句话就是:“你的小将军走了吗?”
虞娘被她问懵了,手足无措地指了一下窗子。
“走……走了。”
“他怎么还跳窗走的,你俩怎么弄得跟偷情似的。”
虞娘这才反应过来,对啊,师姐又不是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紧张,都怪卢郅,大晚上突然来找她说那么一通,把她弄迷糊了。
“师姐你这是……”
虞娘注意到沉令心手里还拿着一个枕头。
“我今晚跟你睡,我们聊聊。”
沉令心兴奋地举了举手上的枕头。
“是那日春日宴的事?你到底是遇见谁了?”
虞娘带着沉令心往床上坐,自己又起身把烛火熄了,将几块萤石摆在琉璃盏里放在床头。
萤石的灯光没有那么刺眼,隔着纱帐更是温和。
沉令心惬意地伸了个懒腰,“虞娘,我怎么觉得你的床比我的舒服多了。”
“床还能有什么不一样的,师姐你快说说,你到底是遇见谁了,那日看你眼眶都红了,谁让你受委屈了。”
沉令心愤愤挥了挥小拳头,“谁敢欺负我,我那纯属被气的。
我遇上了那个逆徒!
!”
“那位……已经离开师门的……师兄?”
虞娘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毕竟名字也不知道。
虞娘入门一年师父就过世了,师父一走底下弟子就走的走散的散,本来应该是那位师兄回来接任掌门之位,师姐传信告知他后,收到的消息就是他带着师门秘籍一走了之了,那时孟元修的家人也刚好找上门把他接了回去。
那时候情况很混乱,春居山一下子人走茶凉,门里只剩下几个收养的少不更事的小弟子,甚至还有莫名其妙找上来的债主。
依沉令心那个性子,居然冷静下来把一切井井有条的处理了。
后来虞娘才知道,沉令心有一天晚上跑到师父墓前哭了一夜,说要接下掌门之位,还发誓要把应观派发扬光大。
虽然外人常以春居山来称呼她们,可她们是有名字的,应观派——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虞娘,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沉令心的嗓音把虞娘唤回神。
“我突然想起师父刚离世的那段日子了,那段时日真是不容易,也难为师姐你了。”
“……我们的名字,都是师父给取的,徐桑结,是师父给他取的名字。
……其实我知道,他一直都想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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