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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僵持,谁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姜朝宁实在忍不下去,想要第一个打破寂静。
“那个……”
却被李慧世挥手打断了。
“你闭嘴。”
她手指点了一下姜拂乐,面色阴沉。
“你说。”
姜朝安手指攥着膝上的衣料,琢磨着开口。
“是那程屿礼,他唆使贼人抢走了我的玉佩。”
她小声嘟囔。
“错又不在我,我不过是为了拿回我自己的东西。”
李慧世敲了敲桌案,眯着眼质问她。
“你当我傻吗?程府的家财就算是买下五百间姜记豆坊,也还能衣食无忧地养活自己几辈子。”
她抻着脖子:
“会无缘无故去抢你的玉佩?”
姜拂乐被噎了一下,急着反驳:
“那是因为他之前便与我不对付!”
李慧世抱臂睨着拂乐,等着她的下一句话。
这下说到点上了。
姜朝安见母亲面容冷厉,忙要劝阻。
“娘,您别吓着阿芙,她必然是有苦衷的。”
姜朝宁见状,也忙帮着说和。
“是啊娘,阿芙虽是贪玩些,可自小伶俐聪慧,定然不会无缘无故惹事的。”
李慧世见自己还未斥责,两个女儿便已如此急切地帮着妹妹说话。
她叹了口气。
“你且说,我听着。”
姜拂乐眼瞧母亲的神色稍有缓和,才斟酌着再次开口。
“前些日子大姐姐扭了脚,我便去采了迎春花,思量着回来给大姐姐敷上……”
“瞧瞧,多乖的孩子!”
姜朝宁忍不住开口。
李慧世瞥了她一眼,往椅背靠了靠。
“拣重点的说!”
拂乐将后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来。
“娘你说,他说出这样无礼的话,我难道要生生受着吗?”
李慧世一听,面露难色。
她不可置否,点了点头。
“属实是有些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