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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拂乐沉默片刻,忽然转身,走到程屿礼身旁的椅子上,坐下。
她盯着眼前的少年:
“无论是谁取得魁首,都可以向圣上求得恩典吗?”
程屿礼本在玩弄着手上的玉扳指,察觉到姜拂乐的目光,他偏头,饶有兴致地对上她的视线。
“此次围猎,圣上还有替太子殿下选妃的意思,京中不少贵女也会前来,女子需猎得一头鹿,便算是得了魁首。”
他顿了顿:
“你想做什么?”
姜拂乐勾起唇角:
“我要亲自请旨。”
少年眸中闪过一丝兴味:
“姜三娘子好大的口气,你以为夺得魁首是什么轻而易举的事么?”
姜拂乐视线丝毫不退缩,她凑上前去,目光直直射入他眼底:
“你都有把握,怎知我就不行?”
程屿礼见状,身子往后移了移,收回了目光。
“好啊,姜三娘子如此有骨气,不若本少爷便把这把赤羽金麟弓借给你,你若真能请下旨意,你我二人以往的恩怨便一笔勾销,如何?”
拂乐嗤笑一声:
“嘁,谁稀罕你的弓,同你一样,都是花花架子!”
“你!”
程屿礼闻言,顿时气的咬牙切齿。
竟敢说他程屿礼是花花架子?
“来人!”
程屿礼朝着门外喊道。
殿门被推开,屋外的月光倾洒向地面。
“去向太子殿下,把那把灵宝弓借来,就说本少爷有急用!”
他顿了顿。
“另外,给姜三娘子拿一身骑射服,要做工最好的。”
姜拂乐在他说话时,已走向墙上挂着的那副弓前面,伸手将它拿了下来。
弓远比她想象的沉,姜拂乐要使些力气才能将它端起来。
拂乐仔细端详着那弓,一边侧耳听着程屿礼吩咐宫人。
她抬眸扫了椅子上懒洋洋的少年一眼,并不言语。
程屿礼却是勾唇一笑,一把将手中折扇收起来。
他几步便到了姜拂乐身前,欺身上前,用扇子抬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姜拂乐被逼的后退了一步,一只手还艰难握着弓,另一只手堪堪撑在案牍边缘。
拂乐明眸一瞪,慌乱间被迫对上少年的视线。
九枝灯的烛光将殿内照亮,暖黄的光晕轻柔洒落。
见少女眸中闪过一丝慌乱,睫毛忽闪,程屿礼唇边玩味的弧度深了几分。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扇骨,又将扇子轻轻向上抬了些许,声音低下来:
“姜拂乐,这世上可不是只有你一人有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