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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随时想挖人家祖坟的二爷、操来操去挂嘴边的弟弟,他确实算正常人。
但黄天源的担忧真没必要。
二爷绝对不可能产生“这女人长得不错”
的想法,因为不如照镜子,更别说产生“她好有趣”
的念头从而爱上。
他只是单纯享受折磨人的乐趣。
闻确看了眼腕表,上前一步,提醒道:“二爷,再耽误不好交代。”
男人的腕骨倏地半旋刺向陈窈,她一动不动。
相比双胞胎的淡定,众人大惊失色,黄天源急得大喊:“陈窈!
快躲开!”
刀刃翻转、往下,挑起陈窈腰间的压襟穗子轻轻一提,割断了线,穗子轻飘飘落地。
幸好甄先生说这穗子重要,她带了两条有备无患。
“陈幺?”
耳朵也不好使。
陈窈应了声,等待下文。
江归一碾踩过穗子,刀口对自己扔给闻彻,“弄干净。”
闻彻笑嘻嘻地接过,闻确熟练地从西装口袋掏出金属盒,取根卷烟递过去。
江归一似乎玩累了亦或本就少爷性子,手懒得抬,俯身用嘴衔咬。
等人伺候点着了,他仰起头,黑领禁戒线般卡在喉结下方,吞吐的白雾一蓬蓬缭绕着。
说实话,很性感。
但在场的门生对江二爷有了更深刻的认知,宁愿看地上的鸟屎也绝不欣赏
人。
拳馆侧边随从推出备好的衣架,上面挂着衬袋封好的正装和领带。
总算结束了,陈窈家境普通,没有铺张浪费的习惯,她想把穗子拿回去找家裁缝店重新缝好,弯腰,手指还未碰到,流苏末端被漆黑的皮鞋踩住。
皮面并非富豪惯用的鳄鱼皮,而是原始野性的蟒蛇皮。
手工编织被衬托得廉价粗糙,如同他们之间的阶级差异。
江归一不允许,陈窈不可能拿走,即使这件物品属于她。
她无法理解迷茫仰头,而他的眼神冷漠轻蔑,和看最卑小的蝼蚁没区别。
“陈幺,名也难听。”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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