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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因为天冷还是一夜未睡的缘故,阿托尔的脸色有些灰暗,双目无光,看上去活像个死人。
这家伙不会因为贝鲁之死受了刺激,一时想不开,想殉情自杀吧?
“将军阁下,您千万要节哀啊,我们加紧赶路,回到哈密就好了。”
阿托尔平端着茶杯,目光仍旧痴痴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才又叹了口气。
方学渐被他这口气叹得心头一阵发毛,这个老变态在这时候一个劲地装腔作势,不会是见了自己的光屁股后念念不忘,想把自己收为贴身婪童,日夜宣淫,那个贝鲁说不定还是他乘乱杀的。
这个老变态胆小怕死、喜新厌旧也就算了,喜新厌旧之余的负情薄幸那就太可怕了。
想起他面目狰狞地提起一柄解牛尖刀,眼都不眨一下就捅进了昔日恩爱情人贝鲁的肚子,方学渐的全身寒毛不由地一根根直竖起来。
注意到他面色有异,阿托尔终于清醒过来,呷了口热茶,道:“唉,那人拿走了福王爷的一封密信,叫我回去以后怎生向国王陛下交代?”
福王爷和哈密国王私底下果然有密约,却不知道是什么密约?
一刹那间,方学渐的脑子里转过无数念头。
福王爷一下子派出天马镖局的八大高手,名义上是护送黛菲亚和柳轻烟,钓龙四海上钩,暗中的任务显然是护送这封密信,不至于中途被劫。
“魔鬼谷”
千方百计劫夺这封密信,目的自然是为了以此来要挟福王爷,谋取他们在中原的更大利益。
可是作为“魔鬼谷”
的一员重要干将,黛菲亚又是以什么身份混入洛阳王府的?
难道正如她说的,福王爷脚踏两只船,私底下也和“魔鬼谷”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还有,“魔鬼谷”
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恐怖组织,和天山飘渺峰又是什么关系,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想到这几天来,自己的嘴唇皮都磨薄了两层,在柳轻烟的耳边说下无数的甜言蜜语,她却总是用“嗯”
、“呀”
、“哦”
等摸棱两可的象声词来回应自己,方学渐就不由地一阵恼火,肚子里暗骂:“靠,嗯嗯呀呀的臭小娘皮,真是欠操!”
沉思片刻,方学渐这才明知故问地道:“福王爷的密信,很重要吗?”
阿托尔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嗡声道:“我这次出使大明,有一个很重要的使命,就是在中原寻找能工巧匠,雕刻一枚哈密国的王玺,可是这个女人不要国王的玉玺,却拿了福王爷的密信,这才让我更加担心。”
“国王的玉玺?她拿了福王爷的密信,竟不要玉玺?”
方学渐忍不住惊叫了起来。
在他的固有思维中,国王的玉玺可算人世间最珍贵的物事了,区区一封密信如何能与象征王权的玉玺相比?
本朝初年的“靖难之变”
后,建文帝带着四枚玉玺逃出皇宫,流落海外。
篡位成功的永乐帝为了寻找宝玺,不但对建文帝的旧臣大开刑罚逼供,还派遣心腹太监郑和七下西洋,关注之隆重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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