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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有人走近,他的身子抖得越发厉害,双手不住撕扯着胸前的衣服,仿佛那里有一团火在燃烧似的。
骑士艰难地转过头颅,额头青筋乱蹦,灰白的眸子木木地睁着,没有一丝生气。
方学渐在五尺外停住脚步,朦胧中瞧见他的嘴唇张了几下,仿佛要对自己说什么话。
他心中一动,拔出腰刀,小心翼翼地走上两步,弯腰侧耳,隐约听见两个字符:“寿……高……”
他不解其意,只得把腰弯得更低,这次却听到“福……高……”
,不由心中奇怪,福高寿高,长命百岁,难道这家伙是在拍马屁,好让方大爷替他留个全尸?
正想得入神,地下的骑士突然伸出双臂抱住了他的左腿。
看着两排白晃晃的牙齿直奔自己的小腿嫩肉,方学渐不慌不忙地一挺钢刀,噗的一声,锋刃入口,穿脑而过。
骑士疟疾发作般的身子定了一下,然后仰面倒下,终于不再颤了。
方学渐摇了摇头,抽回长刀,擦净上面的血迹。
北风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呜呜地吼着,天色愈加阴暗,染了墨一般。
他紧了紧衣领,小跑着回到自己的帐篷,掀开帘子,才探进半个脑袋,就被里面的情景吓了一大跳。
美艳绝伦的黛菲亚郡主赤裸着诱人喷血的下身,母狗似的趴在豹皮软垫上,修长笔直的双腿和微微泛红的圆臀光润得耀眼。
龙大小姐骑在她的腰上,口中不住呼喝,挥动手臂拍打她的屁股。
“啪啪”
的脆响在春意融融的帐篷里回荡。
方学渐“咕嘟”
吞下一口口水,跨步入房,笑嘻嘻地道:“灵儿,你这是在干什么?”
龙红灵转过头来,笑颜如花。
她提起白嫩的小手,在同样白嫩的屁股上使劲拍了一掌,一脸兴奋地道:“渐哥哥,你说这只母狗贱不贱?”
方学渐贪婪的目光在黛菲亚凹凸起伏的身躯上来回游移,柔美的曲线曼妙撩人,圆鼓鼓的香臀肌肤柔腻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融化,不由啧啧赞道:“贱,贱,这只肯定是全天下最贱最漂亮的母狗了。”
龙红灵翻身站起,双臂一张,扑进他的怀里,眼角一瞥被窝里的柳轻烟,吃吃笑道:“渐哥哥,你有没有棍子?”
方学渐急忙搂住她的肥嫩屁股,让她的四肢顺利地缠上自己的躯干,奇道:“你要棍子干什么?”
龙红灵笑得像一只偷吃了小鸡的黄鼠狼,附在他的耳边小声道:“我要戳她的屁眼!”
方学渐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心想不就说了你两句骚嘛,也不用这样报复人啊?
用棍子戳屁眼,那可是要出人命的,斤斤计较的女人啊,看来确实得罪不得啊。
龙红灵把圈在他脖子上的双臂紧了紧,额头抵着额头地道:“你有没有啊?”
闻着她身上的幽香,方学渐的心思又活泛开了,捧着她的臀部尽量往自己的下体压,然后小幅度地摆了几下腰杆,道:“棍子倒有一根,就是现在还不够硬。”
龙红灵被他顶得全身发软,娇美的小脸羞得通红,娇躯软软地伏在他的怀里,吃吃轻笑道:“你这个大坏蛋,真是坏得不能再坏了。”
方学渐瞥了一眼柳轻烟,见她睁着一双深幽幽的眸子瞧定自己,急忙转过半个身子,让自己背对她的视线,一边亲吻大小姐白腻腻的脖颈,一边用力抓揉她的肥嫩雪臀,压着嗓子道:“宝贝灵儿,你要棍子,赶快帮帮忙。”
龙红灵芳心娇羞无限,仍然听话地收回右手,隔着裤子上下抚摩他的小鸡,贝齿一张,在方学渐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腻声道:“你告诉我用棍子戳了她屁眼,那根棍子不会也是这一条吧?”
“我是诚心替你报仇的,你看她好几天都不能走路,当时事出匆忙,一下子找不到合适的棍子来用,我就……哎哟!”
撒谎漏洞百出,刚刚挺拔起来的下身遭到了指甲的偷袭。
方学渐的阳根原本旧伤未愈,遭此重创,伤上加伤,登时泄气皮球一般疲软下去,不管怎么揉搓抚弄,就是软沓沓的不见起色。
龙红灵抓得手也酸了,往日一碰就翘、气壮山河的长枪就是威风不起来,软绵绵的像一条小死蛇,不由大为奇怪,问道:“你今天怎么了?”
感觉伤口处又痛又痒,方学渐苦着脸,道:“可能被你掐伤了,如果你用嘴……”
“不行,不行,”
自从遭受过一次高蛋白洗脸,龙大小姐死活不肯用嘴巴替他服务,她斜眼瞧见趴在地上的黛菲亚,灵机一动道,“让这只骚狗给你弄!”
方学渐心中乐开了花,脸上却装出一副惋惜表情,依依不舍地道:“宝贝灵儿,我真的很想你替我含弄一次,就是少活三年也乐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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