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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可太有负担了。
半田清开始后悔邀请眼前这家伙的行为了,或者他不该提及与捐款、公益有关的话题。
自己怎么就无论如何都记不住要长教训呢!
明知道师走芽生的脑袋维度从小就够奇怪的,但他每次都还是锲而不舍地试图用常人的思维和她沟通。
倏然,半田清双眼一亮,连憔悴的精神都振奋而起。
他赶紧挥手,用不怎么大的声音喊道:“禅院,这边。”
同时对其投去求助的目光。
禅院。
禅院雀已经毕业了,所以现在整个校内唯一姓这个姓氏的无非是——
芽生回身转过头,与正朝向这边走来的禅院甚尔笑了笑。
……
十七岁的甚尔与刚入学时的他相比,并无太大的变化。
至少对芽生而言没什么差别,比如在两人对视时,她依旧要稍微抬起一点角度的下巴去看对方。
当彼此间个头上的差距落在具体数字上时,确实是有缩小的,但放在实际的生活中,仅仅是缩小了四、五厘米的差距其实无法让人感受到有多明显的变化。
不过嘛……
现在的甚尔,和芽生最初所梦到的那位“土蜘蛛”
倒是长得越来越像了。
简而言之就是模样变得更成熟了。
是走在大街上都会被漂亮姐姐们搭讪的程度。
就说上个月他陪芽生到新宿的歌舞伎町祓除诅咒时,一路上都不停地被询问“要不要一起去招待大人的店里坐坐”
或“有意向当头牌牛郎吗”
,凑上前来的有男有女,烟酒气和浓烈的香水味呛进鼻腔。
甚尔起初还只是不耐烦地闪躲,或说句简单粗暴的“滚”
,结果当他发现芽生同样会成为被拉客的目标后,干脆想出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伸手亲昵地揽住芽生的肩膀,伪装出两人是正在交往中的情侣既视感。
六月的温度倒也不低,不过夜里的风还是凉的。
当时芽生外套了件长袖衬衫,在这下面还穿着圆领半袖。
甚尔的手掌放在衬衫上,透过单薄的布料感受到来自芽生的温度。
……当然,那也可能是他正发热的掌心所散发出热量。
芽生对他的决定没表示出丝毫的抵触情绪,仍然笑吟吟地
??????
说自己想起了之前正雪提到的香槟塔,还说怪好奇在现场看会是什么样子。
“其实就是那样。”
他迎着浑浊的夜风说道,眼前闪过街边两旁的霓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