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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生对此无法感同身受。
就像当年禅院虻矢对她为甚尔打抱不平的行为不屑一顾一样。
她也不想去安慰禅院虻矢。
不是报复,
而是——
有些根深蒂固的存在如果不将其血淋淋地彻底撕开,那蜗居在其中的人所能看到的世界就永远只有他们心甘情愿想看的那一小部分。
芽生站在教学楼的门前,当左脚刚刚踩在台阶上的时候,忽然对闷声不说话半晌的家主说道:“让治长老的年纪也不小了吧。”
禅院虻矢:“……”
沉默良久后,禅院虻矢幽幽叹了口气,在禅院芽生的面前他总是时不时地会自问——当年把这孩子迎纳回禅院家的决定是否正确。
不可否认他近几年对其所展现出来的天资与能力都是越发满意的,且下分给其的权力也在逐年增加,但……
禅院虻矢:“现在就急着赶尽杀绝了?”
说到底禅院让治也是他的亲信。
芽生三两步跨上台阶,背手在身后回过头,又忽然像是晚辈对长辈撒娇般的笑起来。
“我和你都只是想让禅院家变得更好不是吗?”
这就够了。
见他不再吭声,芽生决定借着手中的杆子趁机赶紧往上再爬几步,于是又说道:“新叔的儿子是叫……游作来着吧。
还有一位来自美佑那边的亲族,听说是在今年刚考上阪大的修士,叫禅院悠佳。”
“……想怎么安排就随你吧。”
“那——”
禅院虻矢:“!
?”
禅院虻矢的动作一顿,气急败坏地险些要出手揍她,但碍于场合,他只能脸红脖子粗地低声骂道:“还有?!
!
!
今天许你破格胡来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别给老夫蹬鼻子上脸!”
“不是啦。”
被劈头盖脸一顿骂的芽生直呼冤枉。
女生钩住甚尔的臂肘让其帮忙分担火力输出,自己则躲在甚尔的身后,顺便在禅院虻矢看不到的地方——甚尔背在后腰上的手心里打暗号。
等禅院虻矢的情绪发泄完以后她才露出头,俏皮地眨眨眼睛说:“我和甚尔有点事。”
“所以?”
“您老等会儿负责开家长会,我俩就先回家了。”
“……你的意思是要把老夫一个人留在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