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隔天一大早,小安背着一个小挎包就在院里催着大家,刘叔刘婶昨晚听说越溪和应洛羽要去莲花镇,两人商量后,也决定去凑个热闹。
应洛羽出门瞧见后小声嘟囔,“怎么人越来越多了。”
“你说什么呢?”
越溪刚巧提着装甜水的竹筒和油纸包着的点心从厨房出来。
“没。”
应洛羽笑容灿烂。
“那还愣着干什么,再不走就赶不上烟火会的开幕了。”
所谓烟火会的开幕,其实是在莲花镇的集市中心,摆了上百朵莲花灯,让镇上的孩子们同时点燃莲花芯,金色鲜艳的烟火随着火苗蹦出,在阳光下一样炫彩夺目,无比清晰。
烟火和火苗都是特制的,不会伤人,孩子们便能捧着莲花灯,在集市中穿梭,找寻藏匿在集市里纸扎的妖祟,用莲花灯烧毁后,便能得到一个银铃铛,在今晚的烟火开始前回到集市中心,银铃铛最多的人,便能获得一把莲花宝剑——货真价实开过封的宝剑。
“我不要宝剑,我要金色莲花灯,到时候挂在院门口,等爹娘回来,远远的就能找着家了。”
小安牵着越溪和应洛羽的手,一路小跑,嘴里计划着要从哪开始找,心里着急,一双短腿在地上都快擦出火来了。
应洛羽不小心笑出声,被越溪眼神给瞪了回去。
刚到集市,就有几个大孩子拿着锣从街头跑到街尾,边敲边嚷着一刻钟后开幕就要开始了。
人群也在慢慢地往中心流动,越溪他们便挪着步子跟着人群走,顺便瞧瞧街道两旁,凑凑热闹。
参加烟火会的百姓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多得多,应洛羽更是没想到大翎地界还有一处偏僻热闹的小镇,没有受到妖祟影响,反倒欣欣向荣,朝气蓬勃。
越溪更是惊讶,往年她走遍大翎,到过富裕繁荣的城镇,也到过贫困危险的村庄,大翎的降妖师的派遣并不平均,城镇四面有高墙护着,更有金银向凤都申请更多的降妖师守卫。
而那些偏僻、困苦的村庄,只能尽量紧挨着城镇以此寻得更多庇佑,虽然也有降妖师驻守,但屈指可数,不少村里的青年自发制造武器,抵挡时不时侵入的妖祟。
正因如此,参与降妖师一职最多的两个群体,一个是出自名门望族,身后有家族支持的世家子弟,另一个便是来自底层百姓,为护家园的孩子,从事降妖师,是他们能够守住家人、家园最快也是最公平的途经。
越溪惊讶,是惊讶于他们的轻松、自在,不是以往自己见过的担惊受怕,即使在那些富裕的城镇,也从未见过如此发自内心的笑容。
要知道莲花镇不远便是暮林,四面危机重重,虽然是个小镇,但实际也没有什么抵挡建筑。
但在平安村的几日,他们确实没见到有妖祟侵扰,甚至可以说十分安宁。
街上男女老少皆穿着绣有莲花的服饰,沿街的摊位小贩错落有致,有些直接摆在正在经营的店铺前,那小贩和店家掌柜还聊得不亦乐乎,路过一个简易搭建的小戏台,台上的无任何粉黛更无戏服,但余音绕梁的戏曲赢得台下人的声声喝彩。
路过一个首饰摊子,刘叔硬拉着刘婶停下,笑呵呵地拿着一支支钗子在刘婶头上比划,小安也踮着脚有模有样地挑选起来。
越溪一向对首饰没什么兴趣,常年在灶台边干活,佩戴的首饰若是一不小心掉进饭菜中,那对厨子来说可是天大的过错,她决不允许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正当她的目光被一旁炒栗子师傅的手艺吸引过去时,突然觉得脑袋上一重,抬手一摸竟是一支珠钗,她一把取下,发现是一支梅花样式的钗子。
应洛羽一把将钗子抢了过去,重新戴在她的发包上,又将她抬起的手压下,“别动。”
戴上后,小心翼翼地帮她整理耳边的碎发。
越溪瞥了一眼摊子,发现几乎都是莲花样式的首饰,亏得应洛羽还能在其中找到一支梅花的。
“别乱动,让我瞧瞧。”
应洛羽将越溪的身子扳正,靠近仔细地左看看右瞧瞧,最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越溪一戴上珠钗就浑身不自在,被应洛羽扳正后,便直直站着,脖子都不敢动一寸,但还是试探地问了一句,“钗子好看吗?”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穿越为嬴政亲弟的嬴成蟜,本想在皇兄羽翼下体验下纨绔生活。从没想与嬴政争皇位,他是个惫懒性子,当皇帝哪有当皇弟来的快活?他只想当个坐看庭前花开花落,淡望天上云卷云舒的咸鱼。可当大侄子嬴扶苏被贬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