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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蘅点点头,下一秒语调蓦地阴沉,“那为何他还日日送你云信,信上字字亲昵,你二人分明私下还有联系,他将你当作未婚夫了!
这样,你还要欺瞒我?!”
云信?
可自从上次见面后,他就没收到过柳今歌的信了。
脑海闪过一种确凿无疑的可能性,冷芳携拧眉,忍着恼怒道:“你把我的信都截了。”
浮蘅不理会他,又发难:“后来你总算找到机会,以带新弟子入秘境为理由与他碰面。
芳携应当很开心吧,只是为何不同我分享你的喜悦呢?难道已经嫌弃师尊了。”
这些似质问似委屈的话落入冷芳携耳,听得他一阵腻歪。
好好一个渡劫圣尊,现在像个凡夫俗子拈酸吃醋。
烦腻过后,一直沉在心底的担忧重新涌现。
他现在怕是羊入虎口了。
冷芳携苦笑。
在秘境中时,他用浮蘅贬低青蛇,认为浮蘅再差,也尚能自控。
可现在来看,真是他眼瞎了,浮蘅怕已经失控了!
再想逃为时已晚,冷芳携只能硬着头皮安抚,祈祷浮蘅快点恢复正常。
但浮蘅显然已经发疯,他话没说两句,体内浮蘅留下的神识忽然蠢蠢欲动。
浮蘅的神识不似本体表现出那样温和可亲,反而透着一股阴阴的味道,像极了沉在扶元界最底部的幽晦。
落在冷芳携身上的虽然只是极小极细的一缕,且浮蘅有意收敛存在感,仍然难以忍受。
但这么多年和神识共处,冷芳携不习惯也习惯了。
神识这种东西无比私密,便是再要好的亲人朋友对此也十分忌讳,同辈相交时,往往要将神识收敛到极致、不露一丝。
师父将一抹神识放于弟子身上,日日夜夜,此种行径更匪夷所思,扶元界万年岁月中,也只出过一例——一位修灵魄的邪道宗师以神识操控折磨弟子,如遇生死危机那抹神识便抹去弟子灵性、占据身体,由此达成死而复生的目的。
但冷芳携从未怀疑过浮蘅,最初发现浮蘅神识存在时,他也只是觉得古怪、不自在,那时正值风华时节,整日外出拔剑除魔,好不潇洒。
却发现原来长辈时时看着他,冷芳携的情绪转变极为复杂,既有被师尊看护的安心感,亦有随之生出的恼意和羞怯。
他以为那只是暂时的,直到发现浮蘅神识日夜不去,恼意压过其余复杂情感,一气之下闯入流云飞宫质问浮蘅。
元婴大能的愤怒放到任何其余人面前,都不是能轻松应对的事,浮蘅看他却只当他是不懂事的小孩,说留下神识是为了保护他。
可是随之而来的筛选亲友、过问行踪,种种行事让古怪意味越来越浓厚。
冷芳携的神识越来越强大,也越来越能感知到浮蘅神识中的古怪情感。
一次他自恃在神识一道修炼有成,想将浮蘅的神识赶出去。
仅仅一个触碰,他坚固强大的神识瞬间陷入崩溃,在眩晕、颤抖和无尽的痒意中,冷芳携窥见了浮蘅种种阴暗的思绪。
那些混乱的想法……
及至今日,他也不愿回想。
全然不似一位风光霁月的道尊,比最黑暗处,最冷心冷肺的无心人还不如。
也是在那一次,冷芳携终于明了了浮蘅的情感。
当得知那些不伦念头,他的第一个念头是荒谬,浮蘅对他如兄如父,待他如亲子一般,怎么可能有那样的念头?他甚至怀疑过有人算计他,抑或邪魔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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