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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如何?”
徐弘昨夜就得到了消息,可他硬生生在府衙坐到天明。
他想径直去广阳侯府,但如今上京城中风声鹤唳,多少双眼睛盯着金吾卫。
他深夜出府必然会引起注意。
一夜焦躁,徐弘没有再收到任何消息,但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
天刚亮,他就迫不及待出了府。
魏棕带着他往东院走去。
“箭偏离了心口两寸,箭虽取出来了,但眼下又发热了。
如果今日退不下热,只怕不明朗。”
是好消息也是坏消息:“刺客呢?”
提起刺客魏棕脸色也不好看。
待徐弘见到刺客尸体时便知道魏棕脸色为何不佳了。
行刺的人身上穿的是广阳侯的下人服饰。
徐弘得知消息时便觉着不对劲,自两次刺杀后,京中金吾卫可谓是戒备森严,尤其是夜间。
昨夜又是两位主子出行,两府的侍卫更不会少。
刺客又是如何得手的。
“此人是年后进的府,在府里有半年,平日寡言少语,并无无异常之处。”
昨夜侍卫们确实守好了侯府外围,却忽视了府里的人。
谁能猜到广阳侯内的一个寻常下人会是刺客。
徐弘昨夜的第一念头就是太尉府,如今一看是他想简单了。
“我不能久留。
刺客尸体一会运出府,我会让人带走。
王爷就托付给你,宫里消息送了吗?”
魏棕点头:“送了。”
徐弘:“好。
务必把王爷昏迷的消息捂严实了。
府里下人你敲打好。
否则只怕得大乱。”
任兰宜此时也已经醒来了,经历了难产失血,她的脸色并不好,也没多少力气,只能躺着看任大夫人怀里的小人儿。
见任大夫人面无血色,任兰宜扯出笑脸:“母亲吓坏了吧。”
任大夫人一怔,随即一笑,只是笑得非常勉强,眼神也不与任兰宜对视。
任兰宜的注意力都在襁褓中,也未发觉她母亲的异常。
徐弘走之前想去看看陈朝,可只见到了守在屋外的任和郎。
“嘉儿在里头。”
徐弘脚步顿住:“既然王妃在,那我便不进去了。”
出府后徐弘径直去了金吾卫府衙,府衙外人声鼎沸。
都是叫嚷着冤枉还有要见他的。
被抓走的官员便罢了,他们的亲眷却牵扯了许多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