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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
宋暮阮一双乌润眼眸此刻异常干涩,掀开雪白鹅绒被,她偏头吻了吻缩在被窝里的小白团,索性决定去赏梅。
顺便,给那两位客人带早餐。
简单梳洗后,她下楼,经过潺潺不息的小喷泉,笔直行至宅门。
两手抬走门闩,门扇间自然松开的缝隙里,立着一团黑黢黢的活物。
“啊!”
宋暮阮吓得浑身一震,腰臀飞快压住门扇,嗓声里夹着警惕地的细颤。
“你是谁?”
“您好小姐,我受人嘱托,特意把法院的这封加急快递送到您手上。”
男人的声音淳朴,气息稍喘,宋暮阮稍微放定了心,纤手掰开一丝狭窄门缝,两只干涩的柳叶眼往外觑了眼。
不知是赶时间还是怎么,男人满额的汗珠,此刻对上她的眼,只有焦急。
“哦,好。”
应肯的话刚吐出,薄如纸片的快递就被他塞进门缝。
宋暮阮接过快递,清醒明亮的眸子困着惑:“谢谢。”
男人走远,她这才放心下来把快递翻了个面,垂眸翻看着信息单。
“?”
送错了吧……
这起诉状怎么又寄回她手里了。
正纳闷时,一道清致有礼的嗓声不疾不徐传来。
“蔺太太,那是我的。”
宋暮阮哦了一声,走下石阶,打算递给这位面冷心善的好小叔。
“!”
不对。
萧砚丞就是绿帽老公蔺释?!
他什么时候改随母姓换名的!
“砰。”
纸质快递掉在地。
她毅然弃家,打算落荒而逃。
然而身后的男人比她更快一步。
两根修长指节越过她头顶,略一使力,微小的门缝砰的声在她瞪大的双眼里阖上。
宋暮阮被迫转身,落进一道含谑的冷声里——
“太太,敢问萧某的小叔子是哪位?”
不待少女回应,萧砚丞擅自作答:“想必这小叔子不会是萧某本人吧。”
宋暮阮:“......”
请问法官,当事方严刑逼供,可以跳喷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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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的书房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