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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芷抚上他心口的虎符,指尖顺着肌理滑到喉结:"
王上吻我一次,我就说一个字。
"
这是她惯用的争宠伎俩。
果然,江楼月嫌恶地松开手,她却趁机咬住他耳垂:"
在王上……最信任的人身上……"
身体突然被掀翻,后脑撞上池壁的瞬间,商芷看到池面倒影里自己得逞的笑。
就是要让他疑心身边的人,让这出卖宏朝的细作和这个屠戮大宏江山的人相互撕咬。
“殿下,殿下,怎么睡了这样久还不醒?”
是谁在唤她?
温暖熟悉的声音,驱散了梦魇的阴霾……
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拍抚着她的肩头。
缓缓睁眼,天色已然大亮。
屏风前的金兽香炉中,袅袅烟雾如丝如缕,缓缓升腾。
看到坐在自己身边一脸紧张的兰烟,商芷眼眶瞬间湿润。
抬手捏了捏面前人的脸,指尖上细腻温暖的触觉恍若隔世,真好,她还活着,母妃、父皇、皇兄还有兰烟,他们都活得好好的,没有被江楼月残害。
眼中的泪簌簌掉落。
“殿下别哭,质子没有受到太多惩处。”
兰烟立刻拿起手帕轻轻擦拭,还以为她是在忧心江楼月的处境,连忙解释到,“圣上只是略略教训了一番,让质子来向公主请罪,眼下质子正跪在殿外,公主可要见他?”
商芷呼吸骤乱。
前世此刻,她正央求着父皇给二人赐婚。
“我睡了几日?”
“三日。”
她掀开锦被下榻,望着盆中烧的正旺的碳火,轻声道,“替我更衣,换轻便的装束。”
昏迷之前同洛将军说的细作一事,不知他可有派人去查,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捏碎江楼月所有的阴谋,势必要将楼兰的崛起扼杀在摇篮里。
“圣上吩咐,让您这几日安心静养,不必请安。”
兰烟说的极其委婉,生怕一不小心惹恼了自家殿下,“圣上还说洛将军的玄武营救驾有功,特安排他们在殿外值守。”
她自然明白兰烟话中的意思,父皇分明是要她在秋猎结束之前都待在行宫,闭门思过。
飞雪撞在琉璃窗上发出细碎响动,菱花铜镜里漾开一汪春水,少女执起螺子黛的手腕凝在半空。
雪色穿过茜纱窗棂,将额间花钿照得透亮,映得那对含情目似浸在琥珀里的黑珍珠。
柏子香毫无征兆地侵入鼻息。
商芷浑身战栗——这味道不该出现。
烛泪在青瓷烛台上凝结成血珀,商芷望着桌上鎏金食盒。
“这是什么?”
"
是质子送来雪蛤羹。
"
兰烟欲言又止,"
说是...赔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