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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果真是竺宴,苍白憔悴的脸上竟刹那间绽出笑容。
“宴儿……”
她朝竺宴伸出手。
“母后。”
竺宴握住她,面容虽看起来依旧冷峻,天酒却能听出,他的嗓音多了温情。
皇后有许多年没有瞧见过他了,如今再见,便忍不住就着灯火,贪婪地打量起他。
她额头上还有因疼痛而冒出的细密的汗水,但此刻这样看着竺宴,神情却显得分外放松,又问一旁宫娥:“如今什么时候了?”
贴身姑姑连忙道:“刚刚掌灯。”
皇后微微讶然,又看向竺宴:“我儿修仙不过四年,如今竟都会飞了?”
竺宴:“……”
随着这一声似真似假的玩笑,满室紧绷的气氛骤然松懈不少。
周帝忍俊不禁,太医随从也跟着放松起来,就连跪在地上的贵女,不知是谁也跟着笑了一声。
天酒在竺宴身边观察,见皇后看他的目光难掩喜爱,即使挣扎在病痛之中也忍不住逗他笑。
也就是竺宴性子不好,很难将他逗笑,结果是皇后将满屋子的人都逗笑了,独独竺宴没笑。
但足可见这位皇后性子极好,应是位十分称职的母亲。
天酒心中顿时生出难言的熨帖,有这样的母亲陪伴他成长十六载,羡安不曾给他的母爱,皇后应当都已经补偿给竺宴了。
天酒道:“我来替娘娘看看吧。”
她一出声,所有人便往她看来,众人这才注意到,太子殿下此次回来,身边原还带了名女子。
竺宴给天酒让出位子。
天酒上前,手掌隔着被子,轻轻抚过皇后腹部。
在场众人本就好奇她身份。
要知道,他们这位太子殿下,虽如今是入山修行四年,京中也不大提起他了,但当年还是十分风云的,围绕着他的传闻无不是性格冷僻孤傲,不喜人近身,尤其不喜女子,连宫中伺候的下人都要尽少尽简,更无一名女子。
如今时隔四年从山上回来,身边却带了一名女子,素来疏离冷漠的太子殿下待她还显然有些不同。
如今她更要为皇后娘娘治病,看起来会医,可是大夫?
十几双眼睛霎时间全盯着她身上,也不知是不是盯得太用力,众人竟觉产生了幻觉一般,竟仿佛看到了她手掌之下有若隐若现的白光,随着白光在皇后娘娘腹部之上抚过,皇后微微蹙起的眉头渐渐舒展。
“娘娘好些了吗?”
天酒收回手。
皇后仔细感受了一番,惊讶道:“不疼了,竟不疼了。”
周帝连忙俯身问:“果真?”
皇后仰头看向他:“果真不疼了!”
天酒道:“娘娘应是午膳贪食,下午又在水边久坐,受了潮气,气血一时堵滞,淤积在了肺腑,才会疼痛,如今已是无碍。”
帝后双双打量起天酒,见她同竺宴眼神无形之中便见亲昵,又见她美貌世间罕见,心思便不约而同地往同一个方向动了。
帝后二人相视一眼,夫妻默契是有的,这当下,有些想法便心照不宣了。
啊,是了,他们这个儿子生来便桀骜孤僻,自视甚高,甚至有些叛逆,从前在宫中的时候,各色佳人围着他转,他偏生叛逆,反而厌烦。
如今他独自去了那孤山之上,夜里衾寒,他又血气方刚,美色当年……
“宴儿,这位姑娘是……?”
皇后试探地问。
话刚落,外面忽然传来嘈杂之声,天酒还听见了青耕哇哇大哭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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