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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天!
所以竺宴说这些年他历尽红尘温柔,却从未沾染红尘温柔,还真是有原因的?
毕竟他可是连灵魄里都刻着自爱啊!
竺宴继续道:“最后是母亲日日以神力将养,才维持了我一缕灵魄不彻底消散,但那缕灵魄也自此没有了灵力,甚至完全看不出它曾是创世以来最强大的言灵灵魄。
这也就是为什么你后来得到回雪,甚至连我,都以为它只是一只没有半分神力的镯子。”
天酒听到这里,心中五味杂陈。
老实说,对羡安,她从小就是不喜的。
她曾亲眼看到扶光殿中的少年一次次去华胥殿求她,求她的母爱,用尽各种方法。
可是她就仿佛是石头做的,根本不为所动。
不仅如此,天酒每每都觉得,羡安甚至是乐于看到竺宴被神族、甚至是被苍生寡义薄待的。
可此刻,听见羡安这些年所做种种,为了替竺宴维持住一线甚至根本不知道有没有的生机,不惜日日耗费神力,几万年如一日。
她心尖儿又忽然酸酸热热的。
竺宴说得没错,羡安性子疯,她是真的疯。
她一面可以那样残忍地漠视竺宴的苦难,甚至一手推波助澜,一面却可以不计一切代价为他留住一线生机。
竺宴继续道:“据她后来所说,她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想着死魄当活魄医,趁着你我大婚之日,将灵魄送到你手上。
没想到我那摆烂的灵魄一遇见你,竟开始复苏,到最后她取回之日,竟发现灵魄已寻回我消散在天地间的大半精元,这才能让她将我的元神重聚。”
“可灵魄也只是寻回了我消散的部分精元,我的元神还需要在尘世历练中才能逐渐苏醒。
所以我转世的最初,我并不记得你,甚至不记得自己是谁,记忆是随着时日逐渐苏醒的。”
逐渐苏醒。
难怪她觉得现在的竺宴更像少年时的竺宴,原来……
天酒想到此处,忽然心中一动:“那你,是不是会再一次经历成长的过程?”
竺宴挑眉:“何意?”
天酒望着他,双目水盈盈的,忽然脸颊就烫了起来。
她试探地问:“你还不记得,应川陈兵从极渊的前一日,你将我为你酿的米酒挖了出来,我们一起对饮,我们,我们……是如何喝完的那坛酒?”
她说到这里,眼中水色更加潋滟了几分。
这不能怪她,实在是后期的竺宴太不做个人了!
谁能想到他平日里看起来清冷禁欲,放纵的时候花样却层出不穷!
竺宴一脸茫然。
天酒忽然探过身去,捧住他的脸就重重亲了一口。
好耶,他回来了!
更好!
是纯情竺宴回来了,不是色胚竺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