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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闷响,季雯桦只感到压到一具骨头上,还不如摔在地上呢。
一种说不出,是痛还是不痛的感觉。
睁开眼看见身下人,偏着头眼中带着许多红血丝,像是没休息好一般。
他回过头对上她的眼神时,竟从他眼中看到了委屈的神情。
好似她欺辱了他一样。
他的手包住了季雯桦垫在他后脑勺的手,所以季雯桦没多大反应,呆愣了一会儿才赶忙起身。
许珺璟见她起身后不语,他忽然解开衣襟:“季娘子若还是不信我...”
心口箭伤随呼吸起伏,“可取心头血验毒...”
话音未落,他当真抓起银簪刺向伤处。
季雯桦夺簪时被他反扣手腕,季雯桦跌坐在许珺璟身上。
许珺璟发丝散落她颈间:“季娘子现在信了?”
气息虚弱却暗藏钩子,“许某这副残躯...全凭姑娘做主...”
季雯桦思绪被搅乱,脑子根被糊了浆糊一样,这都是什么根什么啊!
面色潮红赶忙起身。
“你不必如此!”
赶忙要逃走找了个烂借口说道:“我算到今日午时不宜出门,快到午时了我先走了!”
慌忙溜走,还是翻墙走的。
“噢~好的!
季娘子下次可以走正门或者后门的,不用翻墙的!”
许珺璟在后面装模作样喊着,始终保持着病弱的身体的人设,喊的跟猫叫一样小声。
季雯桦还没走远听见了回道:“我喜欢,你别管!”
某人得逞了,脸上戏谑的表情怎么都收不住,他拢了拢身上的衣物。
德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忧心忡忡地说道:“少将军,您是不是演过了点?这要是让季娘子发现您这样戏弄她,不死也得脱层皮。
您可千万不要把自己搭进去了。”
许珺璟听完没有回,因为他知道这只是缓兵之计,此次糊弄过去还有下次,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忽然,偏厅外的下人慌忙跑来和德才禀报,两人低语了一会。
德才面色不佳赶忙转告许珺璟,声音颤颤巍巍地道:“少将军不好了,夫人在西厢房咳血,怕是...怕是不行了...”
许珺璟听后,直奔西厢房。
看着西厢房的奴仆进进出出,打着一盆清水进,出来一盆血水,许珺璟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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