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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柏不愿含泪说道“父亲我不愿离开,我想陪你,我不要弃你苟活!”
江仲卿听完眼含热泪但忍住了作势要打江柏是云泽上前挡住。
江仲卿作罢把手放下转过身忍着热泪说道:“这不是苟活,是审时度势。”
江柏苦笑的重复道:“审时度势,好一个审时度势!
你若是知道审时度势为何在这权力滔天的朝廷上要当一个最不得势的言官,当到如今要家破人亡?”
江仲卿被质问的无言良久后又道“你如今有你的想法了,和云泽互换衣服去找韩祎学武忽悠我,我都知道只是没拆穿你。”
“你若是真有担当那么就照顾好你的姐姐、母亲还有舍生忘死为你付出的云泽,而不是和我斗嘴置气。”
“还是说,你是想让你母亲、姐姐、云泽一起搭上性命吗,你才几岁人生路又走了几段,前途一片光明。”
“说我就说我,扯别的做什么,他们我自会照顾,那你呢?”
江柏赌气似的转过身去。
“你是我的父亲,你要我如何舍弃你?尽管你对我冷眼相待,事事都不支持我,可我心中有你。”
江仲卿听见这话内心感动但理智还是战胜了感性。
“柏儿你还小不明白,而你父亲我,人生的爱、恨、嗔、痴、哀、惧都体验过了,我活够了。”
“此事我不做,就会有更多的人妻离子散倍受煎熬,耻辱与荣光我都有过。
人生已是圆满,你若真想帮我便要好好照顾你母亲、姐姐还有云泽。”
卢氏泣不成声拉住江仲卿的衣服,江仲卿掰开卢氏的手说:“家中实在清贫,只能拿出这么多,我已嘱咐韩祎对你们多加关照。
一定要立马启程,否则谁也走不了。”
“你若是…若是要在嫁也是可以的,韩祎会替我给你出一份嫁妆,只是知韵是女子还需要你带在她身旁旁人我不放心,江柏、云泽可以扔在韩祎这。”
卢氏匆忙拉住江仲卿说:“不!
我不会再嫁的,我愿与你共进退!”
江仲卿摇头拒绝交代完就进宫,全然不顾妻子的挽留,只留下一句“是我对不住你,此后碧海青天,你我风流云散。”
江仲卿在去皇宫的路上被崔氏门生赵珂驲拦下,赵珂驲举起龙纹令牌说道“户部侍郎中涉嫌‘结党营私’、‘渎职枉法’二罪并罚”
来人将江仲卿压入大牢!
不容江仲卿反抗,一个侍从给江仲卿嘴里塞了破布,例外两个将他捆绑扔上马车带到了大牢。
在马车上还放置了一个火盆,赵珂阳从江仲卿身上搜出奏折,在他眼前亲手撕碎后扔进火盆。
江仲卿没有挣扎,只是内心深感愧疚又晚了一步,不知道这一步会害的多少百姓深受折磨,却不能救他们与水火之中。
到了大牢,江仲卿被绑在刑罚的十字架上。
在大牢里赵珂阳写下认罪书,让江仲卿画押。
赵珂阳知道江仲卿不会屈服,拿起旁边浸泡在盐水里的短鞭,一下又一下的抽在江仲卿的身上直到赵珂阳打累了。
看着江仲卿的意识逐渐消失,赵珂阳取下他嘴里的破布挑衅的拍了拍江仲卿的脸,最后凑到他耳边说道:“很快你的妻子和孩子就要到了,也算是我做的最后一件好事,让你们一家团圆。”
大理寺出示令牌说江仲卿涉嫌结党营私,将江家搜查了个变,最后搜出突厥箭头。
尽管卢氏再三辩驳说“大人明察,这是今日贼人射在我府上的箭,周围百姓都能作证,我家牌匾上还有这箭头痕迹。”
但这辩驳太苍白了。
为首的官员听见觉得可笑,环视周围后指着外面说道:“好啊,你只要让外面的百姓有一人能出来作证随我们去大理寺,那便不是结党营私。”
官员从戏谑的表情变为严肃大声的说道“如若没有!
那么便是江仲卿欺君罔上、残害百姓、勾结外邦可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结党营私。”
原来围绕在江府周围看热闹的百姓都安静如鸡,无人敢去招惹大理寺这个吃人不吐骨头、黑白不分只认权势的地方。